“岳不群,你還有什么話說?”
林平之劍尖指向岳不群的面門,冷冷開口問道。
此時再看岳不群,被林平之的攻擊打的披頭散發,早已經沒有了一派掌門的威嚴。他突然仰天長嘯,哈哈大笑道:
“哈哈哈,想我岳不群,一生被人稱為君子劍,想不到卻也有今日,我是練了辟邪劍譜,可是那有如何?我苦心經營華山派,還不是為了把華山派發揚光大,我又有什么錯?”
聽到岳不群親口承認修煉了辟邪劍譜,寧中則的心頭一陣疼痛,怪不得他三年來一直躲著自己,實際上就是因為自宮了的緣故。
岳靈珊自然也聽說過辟邪劍譜這門邪門的武功,她怔怔地看著眼前的爹爹,似乎變得那么的陌生。
“爹爹,你……你真的修煉了辟邪劍譜?那是林師弟的家傳絕學啊!”
披頭散發的岳不群,雙眼通紅地看著林平之。
“那又如何?我沒有錯,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華山派,我沒有錯!”
眼看岳不群已經陷入了瘋癲的狀態,林平之心里感嘆,想不到一派掌門,竟也有如此不堪的一面。
收起寶劍,林平之并沒有打算殺死岳不群,畢竟他是岳靈珊的父親,名義上還是自己的岳父。
只是,林平之心中有一個疑問,卻不得不一吐而快。
“岳不群,我且問你,我將劍譜都給你了,當日你為何要將我打落山崖?若非我命大,此時已經是一堆白骨了。”
“我只恨那日沒有下山檢查,如若不然,也不會留下今日之大患,那日,我就該一劍將你斬殺。”
林平之萬萬沒想到,這岳不群對他還有這樣的敵意,既如此就不能怪他心狠了。
林平之伸出一根手指,彈出一絲陰陽真氣,直接穿透了岳不群的丹田,將他苦練了三十多年的武功廢掉了。
“逆徒,你……你竟敢廢了我的武功,我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說完這句話,岳不群就想一頭撞上石柱,結果引來了寧中則和岳靈珊的急呼:
“不群,不可啊……”
“爹爹,你不要死……”
不過,有林平之這個后天宗師在這里,岳不群是想死都難。
只見林平之身形一動,已經如同鬼魅一般,沖到了岳不群的面前,將其提了起來,順手還封了岳不群的穴道。
岳靈珊哭哭啼啼地,一下子跑了過去,看著眼前似曾相識,卻又十分陌生的爹爹,哭的撕心裂肺。
“爹爹,你為什么要這么做?平弟是你的女婿啊,他是女兒的夫君啊!你為什么要這么做?為什么?”
說到最后,岳靈珊一下子賴在了地上,岳不群多年以來,在她心目中和藹的形象徹底崩塌。
“女婿?我有這樣的女婿?廢了岳父的修為?我有這樣的女婿?明明修煉了辟邪劍譜,卻還要拐走我的女兒?”
原來,岳不群一直以為林平之和他一樣,也修煉了辟邪劍譜,并且肯定是自宮過了。
聽到岳不群的話,岳靈珊有些不敢相信地看著林平之。
“平弟,你也練了那種武功,可是……可是那晚,你明明沒有啊!”
林平之自然聽出來了,岳靈珊指的正是新婚之夜,她和儀清、儀琳一起被陰陽散控制,然后切磋的事情。
林平之淡然一笑!
“岳不群,你卻是想錯了,我從未修煉什么辟邪劍譜,可是你卻不顧岳師姐的名聲和幸福,假意想用她來試探于我!”
要知道,林平之是岳不群撿來的破落戶,他又怎么可能看得上這種人,正是自認為林平之修煉了辟邪劍譜,已經對岳靈珊下不了手,這才放心地將女兒嫁給了他。
如此做法,有兩個結果,林平之修煉了辟邪劍譜,如果還能和岳靈珊圓房,那么說明他給自己的辟邪劍譜是假的。
如果不能和岳靈珊圓房,說明辟邪劍譜是真的,但是這個人萬萬不能留下,畢竟只有林平之知道他也修煉了劍譜。
為了保全自己的名聲,所以岳不群只有一條路可走,那就是殺了林平之。
聽到林平之的話,岳不群呵呵冷笑起來:
“時至今日,你還敢誆騙珊兒?你必是修煉了辟邪劍譜,不然哪來來的如此深厚的內力?”
是啊,僅僅數月未見,林平之為什么會這么強?難道?
這下,連寧中則和岳靈珊都有些相信岳不群的話了。
“呵呵,岳不群,縱然你說的有模有樣,可我就是沒練。”
“你若是沒練,有本事你把那個東西拿出來,我看你絕拿不出來,是真是假?自然可以分辨。”
林平之自然知道岳不群說的那個東西是什么?
“好好好,岳不群,既然你想看,我就拿給你看看……”
林平之一把拉下褲子!
“唔!”
岳靈珊羞的閉上了眼睛,寧中則也是滿臉通紅,轉過身去,眼角的余光卻忍不住偷偷地打量。
只有那岳不群,直接就看待了,想當年他也有這個的,只是如今的自己,已經一無所有,就連武功都被廢了!
“啊……啊……啊……林平之,你不是人,你……你……騙的我好苦啊!”
岳不群怒氣攻心,他已經覺得是林平之騙了他,給他的是假的辟邪劍譜。只見一行血淚從岳不群的雙眼流出,他竟就此瞎了。
“岳不群,今日你既已變成廢人,那么你我之恩怨便一筆勾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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