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十四回去陪小公主玩了個不過半個時辰。
小公主便又睡著了。
沈曦跟師兄們難得見一面,正在偏殿和幾位師兄說話。
他破天荒的陪完女兒,沒去陪沈曦。
而是自個拿了劍,去院子里練劍去了。
這一練,便到了天黑。
家宴要開始了。
還是小太監過來提醒,他才收了劍。
“將軍,您這手傷著了。”
“奴才叫太醫過來給您包一下吧。”
小太監瞧見顧十四的右手血流不止,頓時嚇了一跳。
這要讓陛下知道了,該有多心疼。
顧十四看了下自個的手,傷的有些嚴重。
他難得練劍的時候走神。
“不用,把醫藥箱拿來,我自己處理就行。”
他并不太習慣人伺候。
在宮里住了這么久,也不習慣。
而且很多事在他看來都是小事。
手受傷而已,跟戰場上的傷比起來,那就是小巫見大巫不夠瞧的。
小太監提了醫藥箱過來。
顧十四隨便處理了下,把血跡清洗干凈,止住了血,便去赴宴了。
只要他不表現出什么異樣,是不會有人發現的。
小公主睡了一下午,這會是真睡飽了。
嬤嬤又給小公主換了一套新的衣裳,喜慶的很。
手腕上,脖子上戴的都是純金打造的長命鎖和手鐲。
頭上的小帽子,還是凌遙親自繡的。
今個就連冷鋒都到了。
他那么面冷心冷的一個江湖游俠,卻早在半年前就琢磨著給小公主準備生辰禮物了。
小公主的出生真的承載了許多人的希望。
顧十四是最后一個到的。
他進了殿,才發現白天跳戰舞的男子被選了幾名進來,正給沈曦和秦瑤還有柳千月幾人倒酒。
沈逸的表情甚是無奈。
玄王更是一臉幽怨的盯著柳千月以及倒酒的那幾個小白臉,跟盯賊似的。
他快郁悶死了。
妹妹讓人倒酒就倒酒吧,弄這么一群小白臉進來。
她故意欺負顧十四也就罷了。
那是她男人,她愛怎么欺負怎么欺負的。
她拉著自個媳婦下水算怎么回事!
玄王忍不住跟沈逸抱怨,“二哥,你也樂意啊。”
“你不怕嫂子看上那些個倒酒的了。”
沈逸喝了口酒,淡淡一笑,“不會。”
“你嫂子只看得上我。”
玄王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
不是吧,這還是他那個風光霽月,不染世俗的二哥嗎?
他居然還能說出這種話?
不會被人奪舍了吧。
“擔心什么?”
沈逸笑看著他,“十弟,你是對自己不信任,還是對你的王妃不信任?”
“這幾日又鬧別扭了?”
“也,也沒有吧……”
“就吵了幾句,都習慣了。”
玄王與柳千月的夫妻關系在外人看來很奇怪。
一會恩愛的不行,一會又冷淡的不行。
當初這門親事玄王是不樂意的。
只是先皇下了執意,他沒辦法只能接受。
他和柳千月成親也有幾年了。
比他成親還要晚的沈曦都生了女兒。
但柳千月卻一直沒什么動靜。
本來玄王對孩子這事也不在意,直到小外甥女出生,突然發現有個孩子也不錯。
“哎,那人倒酒就倒酒,怎么離那么近?”
“顧臨宴這都能忍?”
“他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他忍得了,我可忍不了。”
“柳千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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