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眉心緊皺的想著,若真的是皇后所為,那自己要怎么做?
皇后是自己的正妻,而且為自己生育了嫡子嫡女,家世也是頗為不凡,自己難道真的要廢后嗎?
皇額娘會答應嗎?皇后是從順貞門迎進來的皇后,前朝的那些老頑固又怎么會坐視自己廢了皇后?廢了皇后自己又要立誰為后,貴妃?
就在乾隆糾結的想著的時候,李玉輕悄悄的從殿外走了進來,看著乾隆這滿臉復雜的神色,李玉的心中也是咯噔的一下。
“皇上~”
李玉猶豫再三還是開口叫道。
乾隆也被李玉的叫聲所驚醒,眉心緊皺的看著李玉,“嗯?怎么了?”
“皇上,您的身子要緊,您到現在還沒有進食呢,您還是用點吃的吧,不然,奴才實在是擔心啊。”
李玉擔心的看著乾隆說著。
乾隆聽著李玉的話,原本還沒感覺,現在突然就能聽見自己的肚子在叫了,乾隆當即看著李玉點了點頭,“好,用膳吧。”
李玉聽著乾隆的話當即也是松了一口氣,高興的答了聲“是”后,轉身向著殿外擺膳去了。
乾隆看著李玉的背影,無聲的搖了搖頭,站起身來,邁步向著殿外走去。
邊走又想到了若是哲妃真的薨逝后,永璜要交給誰來撫養呢?
貴妃?嫻妃?怡嬪?……
想著心中的幾個候選人,乾隆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暫時又擱置了下來。
永壽宮內,整個正殿內都是清掃的十分干凈,墨青色的地板上清晰可見的人影,因為金韻然懷著身孕的緣故,安福路也是十分的注意,地上是沒有一絲的水漬。
正殿各處地動中破碎了的各式擺件也都換成了新的,一切都如地動前沒有什么不同。
金韻然身穿一件玫瑰紅色的寬松的寢衣,優雅的倚靠在榻上,雙眼緊閉,眉心帶著一絲淡淡的憂愁。
媵舒站在金韻然的身后,輕輕的一下一下的揉捏著。
“主子,皇上那兒李玉差夏忠去了國恩寺,想必是去見壽祺皇貴太妃去了,奴婢猜著就是與喬嬤嬤有關。”
侍琴端著一盞身茶過來,看著金韻然輕聲的說著。
說著,叫了聲“主子~”將茶盞雙手遞給了金韻然。
金韻然聽著侍琴的話睜開了眼睛,接過茶盞輕抿了一口,看著侍琴道:“看來皇上對喬嬤嬤已經有了懷疑了,看來,咱們只需要等著就行了。”
“是啊,主子,咱們等著就行了,想必也要不了幾日了。”
說著,侍琴的嘴角微微的一揚,看著金韻然笑著道:“等皇后徹底被皇上厭棄后,皇上說不定會晉封您為皇后呢,最不濟,皇上也會讓您掌管后宮所有的事情呢。”
看著侍琴那激動的樣子,金韻然的心情也是有些輕松,原本的憂愁也是消散了些。
金韻然無聲的笑著下后,將手中的茶盞放在了桌子上。
媵舒看著金韻然的樣子,眉心微微的一擰,當即看著金韻然輕聲的
問道:“娘娘,您是不是在擔心宮外地動受災情況呀?”
金韻然聽著媵舒的話,也是眉頭一挑,再看著侍琴那后知后覺的樣子,心中也不由得感慨,這侍琴再宮內待的時間還是太短,不說別的,這察言觀色就比不得再宮內生活多年得媵舒。
“是啊,這次地動如此的嚴重,百姓和牲畜一定傷亡不少,雖說皇上早有準備,災后的疫情也許不會發生,但是,下面的人做事你們也了解,能不能真的重視還不好說,這若是在爆發了疫情,那情況又得多么的嚴峻啊?”
金韻然說著,臉上也盡是擔心的神色,看著媵舒也是眉心緊皺的說著。
媵舒和侍琴聽著金韻然的話,也是眉心微蹙的相視一眼。
侍琴臉上的笑容也是消失不見,看著的擔心不宜的金韻然上前安慰道:“主子,您不用擔心了,皇上也想到了這兒。”
“太醫院的太醫出了宮內留守的文太醫趙太醫和劉太醫外,其余的幾位太醫,甚至包括郭院正在內的幾位御醫院正院判都出宮了,皇上也是十分的擔心,害怕出現災后疫情,有幾位老太醫在,主子您不用擔心。”
聽著侍琴的話,金韻然的心中也滿是詫異,“郭院正和幾位院判也去了?”
看著侍琴重重點頭的樣子,金韻然提著心也是放了下來,“那就好,希望有這幾位在,疫情不會發生,也能少死些人吧。”
想著,金韻然端起茶盞將水一口喝完了,將茶盞放在了桌子上后,看著侍琴問道:“房蕊一直在慈寧宮嗎?有沒有去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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