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常在說完后,沒等水星和水月說話,就接著道:“誰讓貴妃是最得皇上寵愛的呢,現在還懷著龍嗣,我又算得了什么,好了走吧。”
水星和水月對視一眼后,扶著誠常在繼續走著。
在到了地方后,一塊巨大的泰山石樹立在一旁,上面乾隆御題著“坦坦蕩蕩”四個大字,誠常在看見后就停下了腳步,緊緊的緊盯看著。
緊緊的盯著看著,淚水就開始在眼中打轉了,“坦坦蕩蕩,皇上還是忘不了當初的事情嗎?一個誠字的封號不夠,還要再找一個坦坦蕩蕩這樣的地方來羞辱我。”
水星見狀知道小主又想到了那不好的事情,忙道:“小主,這只是湊巧罷了,更何況,這坦坦蕩蕩內可是只有您一個人住的。”
“是呀,小主,其余的住處,除了貴妃娘娘那,剩下的幾乎都是兩個人在住了,您這可是一個人啊,皇上的心中還是有您的。”水星在一旁也是接著道。
誠常在深呼了一口氣后,轉頭向著正殿內走去,邊走邊說道:“打一個巴掌給一個甜棗罷了,算了,就這樣吧。”
水星和水月包含擔憂的對視了一眼,然后扶著誠常在向著正殿走去。
......
在睡了約么一個時辰后,金韻然在媵舒和侍琴的服侍下,穿戴好洗漱完后,在鏤月開云的外面緩緩地走著。
“主子,圓明園的空氣真的是比宮內好太多了,比咱們后花園內的空氣都好。”侍琴一邊扶著金韻然,一邊笑著說道。
金韻然聽見侍琴的話后,點了點頭,“圓明園地勢偏高,且這兒多水,多樹木,而且都是百十年份的大樹,當然要比宮內好的多了。”
金韻然說著俯下身子看著顏色各異品種各異的牡丹,輕嗅著。
“娘娘,這各位主子的住處,您可要知道?”媵舒看著俯身的金韻然笑著問道。
“說說吧。”
媵舒看著金韻然微微躬身答道“是”后,恭敬地道:“這太后住在圓明園西北方向的澹泊寧靜,旁邊有天神壇,太后念佛誦經也方便。”
“這嫻妃、陸貴人住在后湖正西的杏花春館,慧嬪、葉赫那拉貴人住后湖正北方向的上下天光,純嬪在前胡西方的茹古涵今,誠常在在坦坦蕩蕩。”
說道誠常在的時候,媵舒抬頭看了眼金韻然,一旁的侍琴聽見后,忙道:“主子,這皇上是特意的嗎?還是湊巧了?”
金韻然站起身子,摘下一朵粉紅的牡丹,拿在手中把玩著,“你覺得誠常在夠資格讓皇上為了羞辱她,特意將一處宮殿的名字改成這個嗎?”
侍琴微微的搖了搖頭。
”本宮覺得應當是湊巧內務府取了這個名字,正好皇上看見了,就讓誠常在去住了。”金韻然說完后,又繼續的走著。
媵舒見此也是接著微笑著說著:“娘娘,這幾位主子的住處都是離皇上在的九洲清宴不遠,但是海貴人、張常在在天神壇旁的武陵春色,但是那兒的景色卻是圓明園在首位的,索綽羅常在、西林覺羅答應這二人住在山高水長,距離九洲清宴是最遠的了。”
“只要皇上心中有誰,住的遠算什么。”金韻然聽媵舒說完后,笑著感慨的說著。
“娘娘,您說的是。”媵舒也是贊同點著頭說道。
走了不遠的路后,侍琴看著金韻然說道:“主子,午膳現在應該已經準備好了,主子還是先回去用膳吧。”
金韻然點點頭,侍琴和媵舒扶著向著正殿走去,“午膳是鏤月開云的小廚房做的嗎?”
侍琴扶著金韻然的胳膊,輕聲的點頭說道:“是的主子,圓明園各處的距離都比較遠,若是做好統一送的話,食物都涼了,所以皇上就下旨給各個住處都設了一個小廚房,哪位主子想吃什么了,提前吩咐,準備好食材后,內務府的會差人準備好再送過來的。”
到了正殿后,金韻然先凈了手,然后再侍書和侍琴的服侍下,用了午膳后,接過侍書遞過來的帕子,擦了擦嘴,站起身來,“這進圓明園的第一日,一會兒就去太后那兒給太后請安吧。”
侍書扶著金韻然向著正殿外一棵百年份四五人懷抱粗的柳樹下走去,金韻然坐在樹下的一個羅漢椅上,微瞇著眼睛。
侍書站在金韻然的身后輕輕的揉著額頭,“主子,這鏤月開云侍候的宮人底細都調查清楚了,都是皇上親自安排的,身家清白的,祖上物流代都是干凈的,主子,您可以放心了。”
金韻然聽見侍書說完后,閉著眼睛微微的點了點頭。
......
上下天光,位于圓明園后湖西北,為兩層樓宇,登樓可盡覽湖光水色,仿《岳陽樓記》中對洞庭湖的描寫“上下天光,一碧萬頃”而建,為臨湖樓房,上下三楹,左右有亭,樓后為平安院。
此時臨湖右側的一處亭子內,用過午膳的慧嬪和葉赫那拉貴人相對而坐,中間的桌子上擺放著一盞茶壺幾碟精致的點心。
慧嬪和葉赫那拉貴人各自端著一盞香茗,相對無言,聽著一旁的湖水聲,清風微微的富拂過,二人的鬢間的秀發隨風飄揚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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