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了!”張娜娜笑著伸手引領眾人走向一個出酒口。
這樣的水龍頭似的出口,幾乎隔一段距離就能看到一處。
那里放置著專門用來品酒的器皿和酒精計測儀,看上去既規整也符合衛生條件。
有工作人員及時地遞上來剛剛產出的白酒,不過邁克爾現在處于治病階段,是嚴禁飲酒的。
阿姆看似很專業地先放在鼻子下面聞了聞,隨后很小心地抿了一小口。
眉頭緊皺一下就馬上松開了,眼里閃爍著驚喜:“我雖然不是品酒專家,但根據個人喜好,這種酒比我在申城時喝的那幾種白酒都要好喝,關鍵是不嗆鼻子,而且經過喉嚨時沒有太明顯的刺激感!”
劉清山一旁笑著糾正他:“我們這里的專業用詞是酒質軟綿。”
阿姆的眼睛更亮了:“對,就是綿軟,進入胃里后也沒有不舒服的感覺,但后勁挺足,酒香也隨著酒勁一頂馬上就品嘗出來了!”
但在看到工作人員手里還托著好幾個小酒杯,就要出聲拒絕。
張娜娜隨即解釋:“這些酒的度數都不相同,每個人的適應度也不太一樣,阿姆先生只需要小小地品嘗一下,就會知道哪種度數更適合自己了!”
阿姆恍然大悟,挨個都沾了一下后,指著五十二度的那種笑道:“這一種我喝著更舒服,臨走時能不能買上些帶回去給家人朋友平常?”
張娜娜笑著搖頭:“阿姆是在幫我們酒廠做宣傳呢,我們早有準備,每一種都能免費帶回去很多,或者你給個地址,我們直接幫您郵寄回國!。”
阿姆嘆道;“你們考慮得真貼心,那就幫我寄回去吧!”
其他杰克遜家族的人,也挨個上來品嘗了一下,出人意料的是就屬珍妮表現出了最明顯的興趣:“我愛喝這種六十二度的烈酒,也幫我寄回去吧只要這個度數的!”
國視的女記者馬上見縫插針的問道:“在我們國家男人們才更愛喝這樣的烈酒,女人一般是享受不了的!”
珍妮明白她的言外之意,呵呵笑著回應:“我們這種創作型歌手,更習慣夜深人靜時候的環境,而這個時候往往容易困倦,我個人對付它的方式就是喝一點烈酒,頭腦就能馬上清醒起來!”
“您的那首《LoveWillNeverDo》,一直是我的歌單里永遠不會刪除的。”
“謝謝你李小姐!告訴你一個秘密,寫這首歌的時候我剛剛失戀,那天晚上就是喝的野格利口酒,劉先生還是它的歐美代言人呢!”
劉清山心中暗笑,野格利口酒還是他簽下的第一個廣告合約,如今已經合作了兩年多,新合同應該三月份就要談判了。
穿過了規模宏大的釀酒生產車間,是一個人造泉水景觀園,花園的后面另有一道大門,就是傳承古法的張域燒酒的中央酒區。
從外面看不出來,進入廠區后才能發現,這個釀酒區是位于地下的,那里有幽靜神秘的百年地下酒窖,同時也是別具一格的秘密陶壇儲酒基地。
而且這些酒壇也是深埋地下的,僅僅露出來壇口可不足十厘米的缸體。
這里的安全警衛除了探不明人數的明暗哨,還有密密麻麻的預警設施,僅僅是攝像頭就幾乎遍及到了每一個角落。
這還只是外圍部分,偌大的石板門厚達兩米,顯然是有一整塊巨大山石吊裝起來的,進入之后還另有后來裝的全金屬厚重鐵門,這兩道門是唯一的進出口。
人們看不到的是,門后還有劉清山親手布置的古陣法,當然只在沒有人留在里面的時候才開啟。
里面的照明設備仍沿用了最古老的油燈,里面沒有任何的電路安裝,也就不存在地下網路通道了。
即使是對客人們首先開啟了,但被領到入口十幾米處,就停了下來,劉清山親自解釋了這個問題。
“在往里走就有嚴格的溫度濕度要求了,而且必要的光線也不能滿足,里面最核心區域也只有我一個人才能進去,照明甚至只能用蠟燭而不是手電筒!”
他并不需要過多解釋,別人也明白里面是核心機密區,別人也知道到此為止。
不過這里是后來改裝出來的一間辦公室,由于沒有任何窗戶設計,所以還是可以引入電源的。
在辦公室跟那百年地下酒窖之間,還有一道大鐵門,不過可以通過上半部分的鐵柵欄處,可以看得見里面的昏暗。
辦公室里就有一排古色古香的荊條酒海,也就是有著圓圓的肚子的的巨大酒缸。
每一個都能裝一百來斤的原酒,這是自己人喝的酒,一般不賣,當然也沒有任何的珍貴藥材的添加,只是單純的原漿酒。
其實這就是張家千年古方的成品酒,張域燒酒就是在此基礎上的另外釀制,各種名貴草藥僅僅是表象,劉清山手里的靈性物質才是酒中藥效的根本。
外面的普通燒酒就是由它來勾兌的酒引子,度數在62度左右,入口又香又甜,跟那些普通酒就嚴格區分出來了。
張娜娜解釋:“這種酒好喝吧?由于儲量很少,就不能滿足贈送需求了,不過臨走每位客人可以帶走兩斤。由于太過珍貴,就不好托運了,最好先生女士們隨身攜帶!”
珍妮品了一小口后就驚訝出聲:“這才是真正的頂級烈酒,跟它相比,之前的酒就有些難以入口了!”
劉清山笑著說道:“區區兩斤,也夠你一個人喝上好幾個月了,別看只有62度,但里面的酒勁后勁很大,一次不能多飲,女人體質一盎司也就足夠了。男人稍微多一點,但也不能超過兩盎司。”
一盎司等于將近30克,一瓶酒能喝十多次呢。
況且這么精貴的東西,誰舍得天天喝,偶爾拿出來解解饞才是最理智的做法。
不過贈給客人們的東西,可不僅僅是這些,午飯前臨走時,他又給每個人一小瓶真正的張域燒酒,一瓶也就三兩。
這種酒就要以“滴”來飲用了,懂的人都懂,放在外面這樣一小瓶也得近萬華幣,而且還是有價無市。
中午吃過了飯就去四周的麥田逛了逛,趕在下午三點之前就打道回府。
傍晚五點,劉清山已經來到了國視的一號演播大廳。
也就他有這種特權,別的演員不僅今天上午就集合了,而且晚一分鐘都不會被允許。
來到后立馬被人帶到了化妝間,不多久女團的姑娘們就找了來。
她們的節目很靠前,所以早早就換上了演出服,只是在外面臨時披著一件長款的羽絨服。
女孩子們出現了就讓化妝間變得嘰嘰喳喳一片,好在這個化妝間只有劉清山和他的身邊人使用,別人絕大多數都是幾波人共用,還是并沒有專門的化妝師,化妝的話需要排隊等候。
不過他們早就來到了一整天了,該做的準備都已經就緒,故而這里會不斷地有人前來探望。
因而將近一個多小時里,劉清山一邊接受化妝,還要一邊應付著前來的訪客們。
如上一年的春晚前一樣,快到七點的時候,幾位主持人再一次集體出現了。
跟去年不同,這一次在原來的六人基礎上,多出來一位白言頌。
此人可是國視的老資格了,89年就來了,如今已有近二十年的工作資歷。
他也是首先開口的:“劉先生,據我得到的消息,奧運火炬手咱倆是挨在一起的,我前你后,負責拐入鳥巢的那一段路。”
劉清山確實并不知情,滿臉的驚訝:“火炬手有我?具體幾月份?太早了我不一定有時間!”
李勇不禁癟嘴質疑他:“別人哭著喊著要爭這個火炬手呢,你倒好,一句不一定有時間可知道得氣壞多少人?”
劉清山哈哈大笑:“聽你的語氣就知道你沒被選上,難怪陰陽怪氣的呢!”
“劉先生,你一定有時間的,我們京都的傳遞活動定在了8月6到8日,我們應該在8日的開幕式當天!”白言頌的語氣平靜,似乎早料到了劉清山會這樣說。
劉清山拍著胸脯,看上去像是松了一口氣:“那就沒問題了,我不太懂這些,也沒來得及去了解,還以為會在其他月份呢!”
“我聽說關于你的名額落定很有一番爭論,倒不是資格問題,而是代表哪里的問題!”
“哦,我們老家也提我的名了?”
“不只是提了,還是相當強烈的訴求式反應,都鬧到奧運組委會的上級機關里去了!”
“最后怎么解決的?”
“很簡單,有位領導只跟魯省來人說了一個理由,他們就偃旗息鼓了:目前內地地區,藝人里有誰能稱得上真正的國際級巨星?格局不要太狹小,他更適合為整個國家代言!”
“這是原話?”
“一字不差!”
劉清山點點頭,他之所以打聽這么清楚,就是想了解里面的原因,不然哪一天面對老家來人,就不太好應對了。
白言頌又刻意壓低了嗓門透露了一句:“說這句話的已經不是單純的領導了,而是領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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