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咩?!
進萬獸圖?
望著徐安山燦爛的笑,諦聽瞪著倆大眼睛直勾勾的盯了許久。
又來!
干嘛呀,怎么就非盯上他要讓他進萬獸圖啊。
“白澤進了么?”
沉默半晌的諦聽狐疑著追問。
“沒...”徐安山很是坦誠的聳了聳肩,“萬獸圖就差你倆,要不你先進來待會,白澤看到的時候再進?”
“那我不進!”
諦聽幾乎是想都不想就搖頭。
他必須得緊跟白澤大姐的步伐,白澤大姐都不進那他進去干嘛,讓大姐知道還得以為他叛變了呢。
這絕對不行。
站在一旁的日游默默的朝著側面退了兩步,萬獸圖的事兒跟他可是沒半點關系,離的稍微遠點,省的等會濺了他一身的血。
“蛤?!
忽然間,孟襄皺了下眉頭眼中盡是不善之色。
“襄姐,你蛤不蛤,我都不進。”倒是讓人意外的很,此時的諦聽說不出的硬氣,哪怕是面對孟襄都沒退縮半點,“我是跟白澤混的,白澤進我就進,白澤不進那我也不進,你們實在不行就從白澤那下手吧,而且...”
唰唰唰~!
諦聽忽然比劃起傳統武術的姿勢,滿眼鄭重。
“真動手,我也是有點東西在的!”
“你有個寄吧!”孟襄抬手毫無顧忌的朝諦聽后腦勺拍了下去,嘭嘭嘭三聲拍的諦聽脖子一晃一晃的。
縱使如此,他也沒敢說什么抿了抿嘴唇吞了下唾沫。
“看到了沒~~”
“鐵頭功,根本不疼!”
一根足夠大腿粗細的鐵棍突兀地從孟襄的手中冒了出來。
“你確定?”
看到這根鐵棍諦聽恨不得嚇的三魂都沒了兩魂,滿眼驚恐冷汗‘唰’的一下就冒了出來,瞪著眼睛高呼。
“襄姐,你搞拆遷的,這鐵棍...都生銹了~!”
“一棍破傷風,兩棍見祖宗。”鐵棍拄在地上,孟襄雙臂就撐在鐵棍上滿眼笑意,“考慮清楚喔,小諦聽。”
諦聽沉默著沒有作聲。
了解孟襄的都知道,這女人就是瘋的,沒有人能夠預測她的下一步到底要做什么,拿出的鐵棍也未必是威脅,說不準她真的能敲下來。
誰讓她是瘋的!
短短半分鐘,諦聽的意識在識海內交錯,冗長沉默后他緩緩閉上了雙眼張開雙臂。
“來吧!”
“就算你敲死我,我也不能背叛我白澤大姐!!!”
“還挺感人。”想象中的鐵棍并未落下,孟襄側目朝著徐安山聳肩,“看來是真的沒法抓他進萬獸圖了~”
“那還真挺可惜...”
徐安山眼中伴著嘆惋。
萬獸圖就就差諦聽和白澤兩大神獸,要是能將他們收進來,萬獸圖的品級能夠更上一層樓,萬萬沒想到諦聽竟然這么聽白澤的話...
“無妨。”
不料,孟襄卻是偷笑出聲。
“不進就不進,那咱就從其他的地方找補,不管怎么樣那個斗篷人是諦聽的人,這鍋他不背也得背。”
“襄姐,我...我真不認識他。”諦聽低呼。
都還未曾諦聽話落,孟襄側目一個眼神落下。
霎時間,諦聽半句話都說不出。
“你認不認識跟我有什么關系,那腰牌是不是你的吧!”孟襄凝眸,諦聽蠕動著嘴唇,“是...”
真的倒了血霉!
他發誓那個人根本就不是他麾下的人,偏偏還弄到了他的腰牌,等這事兒處理好,他說什么都要好好調查一番,要是讓他抓出來幕后的家伙,那人就死定了!
眼下,感覺只能花錢消災了。
“我認賠。”
“你認賠就行。”孟襄眼中伴著笑意,諦聽深吐了口濁氣從手指上拽下一枚納戒,“這枚納戒是我全部積蓄,都給你們這樣可以么?”
“尊嘟假嘟o.o?”
望著納戒的孟襄滿眼狐疑和不信,手也沒有去接那枚納戒。
“真的將全部積蓄都給我們。”
“給!!!”諦聽滿眼豪氣的大手一揮,“錢財乃身外之物,我諦聽又怎是貪戀財帛之人,此事不管怎樣都是我的疏忽,我當領此罪,若能以此來換得襄姐和徐上仙的諒解,我諦聽就算散盡家財又能如何!”
“尊嘟?”
孟襄又用著似笑非笑的眼神望著他。
不知為何,看到這神色的諦聽莫名的心里有些發虛,下意識的看了眼自己身上的這些零件,有些忐忑不安道。
“你不會是還想拆我吧?”
“姐~”
“我這腳丫子都被你們宗門的人搶了多少回了,前幾天那個說借我腳用了就還的,可到現在都還沒還呢!!!”
想到這事兒諦聽都想哭。
他太天真了。
看到那信誓旦旦的眼神,他竟然還真相信那些人會還。
眼下...
他又得重凝腳丫子。
“誰稀罕你身上的零件,你也就那一對麒麟足還有點用,要不你的玲瓏心也不錯。”孟襄笑瞇瞇的望向諦聽的胸口。
這一盯,嚇的諦聽心都不敢再跳。
“安了~”
好在孟襄也就看了兩眼便將目光收斂。
“我又不是緬域,會掏心掏肺...你身上的部件我不要,我就是想確定一下,你是真的愿意散盡家財,拿出全部積蓄來做補償。”
“我...應該愿意么?”諦聽試探著問道。
忒嚇人了。
他是真有點弄不明白孟襄如此反復的一遍遍問到底是何意。
最重要的是...
他還聽不到孟襄的心聲。
以他全知全能的特性,面對任何人都不會露出如此不安的神色,唯獨孟襄...他看不到孟襄的曾經和未來,聽不到孟襄心中所想。
這也是為何諦聽對孟襄如此畏懼。
整個黃泉...
她是諦聽唯一無法拿捏的未知。
孟襄笑著不語,諦聽深吸了口氣。
“我愿意!”
“好,這是你說的!”孟襄抬手眼中閃爍著興奮,“你可別說這是我逼你的,我可是很尊重你的想法,是你自己說的你記清楚!”
旋即,孟襄一把抓住諦聽手上的納戒,握住徐安山的手。
“師弟,走!”
“你...你干嘛去?”忽然間,諦聽露出不安的神色凝聲高呼,“你要干嘛去,襄姐,你要干嘛去,你告訴我一下!!!”
夭壽了!!!
孟襄不會是要去他的金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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