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突兀的聲音瞬間就打斷了三人的動作,三人幾乎就是同一時間看向了門口位置。
當看見門口站著一個渾身邋遢且帶著一絲醉意的光頭后,汪博輪瞬間眉頭一簇。
“哪來的叫花子,誰叫你進來的?”
候擎見汪博輪一臉不喜,瞬間就放下杯子一臉不善的朝著那個光頭走去,說著就想伸手推搡他離開。
但是當楚南看見這個這個光頭后卻是感覺這個叫花子有點不一般,于是眉頭一蹙,大喊一句:
“小心!”
但是這句話還沒說完了,就在侯擎剛剛摸到那叫花子的衣服瞬間,不知道怎地,侯擎只感覺自己眼睛一花,然后整個人就跌飛了出去數米遠。
“我靠,怎么回事!”
汪博倫被嚇了一跳。
再看那禿頭叫花子,不知道何時已經出現現在桌前,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桌子上的飛天茅臺,嘴里留著哈喇子道:“好香的酒,難道是飛天茅臺2000?”
說著,那禿頭叫花子就準備伸手去拿。
“誒,你干嘛!”
汪博倫這時反應過來,看見這個叫花子居然要拿自己的酒,瞬間就把酒瓶子抱了起來。
“小伙子,給我喝一口如何?”
禿頭叫花子也不尷尬,看著汪博倫嘿嘿笑道,當他嘴巴咧開的瞬間,幾乎都能看見牙齒上哪清晰的黃色污垢。
“給你喝?你這個老叫花子臉怎么這么大?”
聽見禿頭叫花子的話,汪博倫自然是不會愿意,甚至還把懷里的酒瓶子抱的更緊。
“嘿嘿嘿,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禿頭叫花子見狀再度嘿嘿一笑,然后身子一閃,下一秒如同鬼魅一般就出現在汪博倫面前,伸手就準備搶奪。
但是就在這時,忽然又一只手突然伸出,一把抓住了禿頭叫花子那只漆黑的大手。
“嗯?練家子?”
禿頭叫花子看向忽然出手的楚南,眉頭一皺,然后再度恢復笑容,手臂微微一震,瞬間就將楚南的手給震開了出去。
“好強的內力,這個叫花子果然不簡單!”
楚南也是眉頭一皺,然后腳下一用力,一手推著桌子,另一只手就朝著禿頭叫花子再次拍了過去。
禿頭叫花子自然不會就那樣站著給楚南拍,只見他身子一側,下盤一沉,一只手同樣頂住桌子,另一只手轟然和楚南撼在了一起。
轟隆!
頓時,一陣巨響響起,一道肉眼可見的氣浪楚南兩人身周蕩漾開來,下一秒他們面前的那張圓桌就化作了一堆齏粉。
一掌過后,坐在椅子上的楚南直接被那余波給震的貼在了墻上,再看那個禿頭叫花子,此時他也蹭蹭蹭的退后了幾步之后這才堪堪停下來。
“小伙子,有點本事啊。”
禿頭叫花子甩了甩有點發麻的手臂,對楚南笑說道,同時內心在暗嘆楚南的厲害。
“呵呵,老前輩也不簡單。”
楚南同樣也看了下自己那微微發疼的虎口,對禿頭叫花子笑道。
“我就是為了喝一口酒而已,何必這樣呢?”
禿頭叫花子搖了搖頭,說著拉開侯擎剛剛坐的椅子準備自己坐下。
“我靠,你還敢坐下!”
這時侯擎已經爬了起來,當看見這個叫花子居然還敢坐自己的位置,瞬間又驚又怒起來,怒吼一聲再度沖了過去。
禿頭叫花子連動都沒動一下,就在侯擎拳頭快要落在他的身上時,只見禿頭叫花子輕輕一抬手,侯擎再次被一股柔力掀飛了出去。
“沾衣十八跌?”
楚南這次才看清楚禿頭叫花子的招式,有點驚訝道。
“哦?小伙子還知道沾衣十八跌?”
禿頭叫花子也是沒想到楚南居然能認出自己的收拾,同樣微微驚訝了一下。
“只是屢有耳聞罷了,老前輩來自佛門?”
楚南搖了搖頭,然后對禿頭叫花子問。
“佛門?呵呵,不是。”
誰料禿頭叫花子在聽見佛門二字以后,卻是直接冷笑了一聲,搖頭道。
“楚先生,這……這到底怎么回事?難道您們認識?”
汪博倫見楚南居然還和這個禿頭叫花子聊上了,有點匪夷所思起來。
“不認識。”
楚南搖頭,然后起身看了眼包間道:“這里已經被毀了,我們換一間包間吧。”
“哦,好好好,我這就去安排。”
汪博倫雖然有點迷糊,但是楚南的吩咐還是照做。
汪博倫看了眼禿頭叫花子后,抱著兩瓶酒就拉起侯擎出去了,不一會新的包間就被他們安排好了。
“老前輩,可有興趣一起喝一杯?”
楚南看著禿頭叫花子笑著問道。
“再好不過。”
禿頭叫花子也沒客氣,直接點頭和楚南去了新包間。
新包間里,楚南叫侯擎拿過來四個杯子,汪博倫倒滿以后,楚南親自給禿頭叫花子遞了一杯過去。
禿頭叫花子看見自己面前的酒水以后,直接整個人的眼睛都亮了。也不管楚南他們了,直接端起杯子一飲而盡。
侯擎看著禿頭叫花子那粗鄙的樣子,瞬間皺了皺眉道:“鄉野村夫,一點規矩都不懂,活該要飯!”
“噓,你想死嗎?”
旁邊的汪博倫被侯擎這句話嚇得一哆嗦,趕忙拉住他道。
“怎么了汪哥?”
侯擎好奇問。
“你剛剛難道沒看見嗎,這個老叫花子能和楚先生過上兩招,可想而知他的實力肯定也不簡單,你這樣說他,你不是在找死在做什么?”
汪博倫見侯擎還不明白,一臉恨鐵不成鋼道。
“這……”
侯侯擎聽見汪博倫這話,也是瞬間反應過來,然后臉色一白偷偷的看看眼那個禿頭叫花子。
不過好在的是,那個禿頭叫花子似乎并沒有聽見,而是意猶未盡的把杯子放在了桌子后,咂了咂嘴道:“嘖,好酒,果然是飛天茅臺2000。酒色微黃而透明,醬香、焦香、糊香配合諧調,口味細膩、優雅,空杯留香持久,妙哉!”
聽見禿頭叫花子的贊嘆聲,楚南微微一笑:“看來老前輩的個行家。”
“那當然,這世間就沒我品不出來的酒。”
禿頭叫花子聽見楚南這話,瞬間自傲的哈哈大笑道。
“那我再給老前輩滿上一杯。”
楚南沒說什么,輕笑了一聲,然后拿過汪博倫面前的酒準備給禿頭叫花子斟滿。
“誒,楚先生……”
汪博倫似是想要阻攔,但是欲言又止。
“怎么了?”
楚南好奇看向他。
“沒什么,只是他要是喝完了,我們喝什么啊。”
汪博倫搖了搖頭,然后小心翼翼問道。
“呵呵,無妨,這個老前輩可不是一般人,這酒給他喝值得!”
雖然這酒不是楚南帶來的,但是他要是想借花獻佛,汪博倫自然不敢說什么。
汪博倫聽見楚南這話,雖然內心萬般不情愿,但是終究還是點了點頭。
然后楚南又為禿頭叫花子斟滿一杯后,道:“老前輩,我們再干一個?”
“不了,我要給這個小兄弟敬一杯,對剛剛的失禮賠個不是。”
誰料禿頭叫花子直接拒絕楚南,然后拿起酒杯杯子對汪博倫旁邊的侯擎說道。
侯擎一愣,指了指自己鼻子:“我?”
“沒錯,剛剛沒摔疼你吧?”
禿頭叫花子笑著點了點頭。
“沒……沒有。”
自從剛剛汪博倫點撥了一下他,他就不敢對這個禿頭叫花子不敬起來。
想了想,最終還是起身和禿頭叫花子碰了一個。
又一杯酒下肚以后,禿頭叫花子這才看向楚南,微微一笑:“小伙子,剛剛你的實力可是叫我大開眼界啊,你剛剛用的是什么功法?為何貧僧……為何我從未見過?”
楚南對禿頭叫花子忽然改變的稱呼微微一笑,然后端起杯子自顧自的喝了一口后道:“隨意打的,并非什么招式。”
“并非招式?那為何如此強大?剛剛那一掌,絕非一個普通抱丹境強者可以打出來的。”
禿頭叫花子自然不相信楚南的話,搖了搖頭道。
“呵呵,我并沒有欺騙老前輩,我剛剛的確沒有動用什么招式,不過倒是老前輩您,剛剛一招一式里全部都透著一股佛門氣息,難道你真的不是佛門中人?”
楚南搖了搖頭,然后似笑非笑的看著禿頭叫花子道。
禿頭叫花子見楚南又扯回這個,瞬間臉色一黑,冷哼道:“是不是與你何干?”
“只是好奇罷了。”
楚南雖然詫異禿頭叫花子的忽然的態度變化,但是也沒有惱怒。
“這個跟你不相干,還是問些其他的吧。”
禿頭叫花子擺了擺手道。
“那好,不知道老前輩尊姓大名?”
楚南摸了摸鼻子,點頭笑問。
“我叫醉佛陀,你也可以叫我酒鬼。”
對于自己名號,禿頭叫花子倒是沒有隱瞞,直接了當道。
“醉佛陀?”
“你真的是醉佛陀?”
就在楚南還沒開口,旁邊的的汪博倫卻是神色微微一變,然后一臉激動的起身看向醉佛陀問道。
“如假包換。”
醉佛陀點了點頭。
“怎么?難道你認識他?”
楚南看見汪博倫那一臉驚訝的樣子,好奇問道。
“不認識,不過我聽說過他。”
汪博倫搖了搖頭,然后看著楚南解釋道:“楚先生,如果我沒說錯的話,您眼前這個人就是三十年前,聞名天下的金山寺第一武僧醉佛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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