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玉衡這時候也想到了這一點，先前她一直把圣女成功融匯碎片的原因歸結為山上的老家伙告訴她，不用費心去找碎片的下落，因為按照老家伙所預知的未來中，圣女成功融合了碎片的力量，她要做的……
就是讓宋衙帶走圣女。
但是老家伙沒和她說過圣女究竟是怎樣吸收掉碎片的。
如此想來，如此巨大的吸收情況，沒道理……那個老家伙不出現，即使出現了一個身影，那也可以捋順思路，但是宋衙重申了三次，在那個地方，沒有第三人！
孔玉衡不會去質疑宋衙的感知力，因為她很清楚他的感知不會錯。
“如此說來，或許……真的有一股勢力也參與了其中。”
宋衙明顯能聽出師娘的語氣里帶著一絲凝重。
此時，南宮雪出聲：
“可是……有一點你們不覺得很奇怪嗎？既然有這樣一股勢力在推動，但他們就這樣平白無故地把碎片交給圣女，然后又憑空消失了？”
宋衙頷首，沉聲道：“現在看來，只有一種可能……他們的目的本就是為了讓碎片交到圣女的身上……爸爸正在討論正事，你先一個人乖乖吃點東西好不好？”
雖然南疆圣女拜他為父這件事情上只有短短的七八天，但是宋衙已經很好地接受了這個身份。
“師娘，你能讓她恢復到原來的那個性格嗎？”宋衙問。
孔玉衡搖搖頭，“我只能做到壓制住其本體性格，但無法調轉。她之所以變成這個性格，是因為承受了碎片太強的力量，導致她周身的仙人本源之力沖擊影響了大腦，這種情況在我看來在一年內是無法修復的。畢竟這是大陸碎片啊……”
“大陸碎片？”宋衙還是頭一回聽說這個新鮮的詞匯，“師娘，這東西到底是什么？”
能夠值得讓師娘親自下山和師傅所重視的一定不是什么簡單的東西。
孔玉衡回答道：“在回答大陸碎片是什么之前，我要先告訴你們一件事……你們都清楚俗世和上界是分割開的，上界擁有得天獨厚的修煉資源，所以在上界的武者，起步就幾乎碾壓了俗世的武者，這個觀念一直扎根在你們的思想上，對吧。”
眾人頷首，這是個不爭的事實，在這群人里面，除開孔玉衡和宋衙之外，最了解上界的當屬雪絨兒。
雪絨兒雖然一直被安排在張莫身邊，但是后者其實常常跟天龍宗有密切的聯系，因此她接觸了不少次上界的強者。
單論天龍宗這個宗門，他們雖然在整個上界的勢力劃分中只能算是中等偏上，但依舊是雄踞一方的實力，而且在天龍宗的上面，更是倚靠著一座神秘強大的超級勢力。
天龍宗門內，單是長老級別的都是達到了半步仙人的飛升境，更不用說再上面的那些身居高位的人，據聞天龍宗的宗主實力已經達到了謫仙圓滿的層次。
“你們是不是都認為上界的強者幾乎都是仙人的層次？”
一些沒去過上界的人都這么認為，即使是宋衙也覺得上界有著如此得天獨厚的修煉環境，出現真正的仙人肯定是有的。
“上界……其實和俗世一樣，踏入仙人的寥寥可數。他們所謂的仙人不過是謫仙之上的半步大圓滿，這世上沒有真正的飛升者。”
“？？？”
眾人一愣，上界的仙人并不是真正的仙人？
那這個上界算什么上界……上界不應該是強者遍地，各大宗門都有仙人坐鎮嗎？
饒是雪絨兒聽到這話，也不禁愣住，這似乎超出了她的認知范疇。
孔玉衡看著一群人震驚兼疑惑的表情，回答說：
“算算時間，已經有著千年的時間不曾出現過真正的仙人了，你們所認知里的仙人強者不過都是半步仙人的巔峰層次，并非真正的仙人……我的祖輩孔圣人世俗之人全部稱作他為仙人，其實孔圣人也不曾觸碰到仙人的境界……”
Cpu不夠用了，感覺得加內存條了……宋衙皺緊眉頭。
“然后，又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俗世的武者開始對上界的世界產生了敬畏之心，其實……上界曾經只是俗世的一塊地方。”
！！！！！
宋衙還是其他人全部都一整個震驚起來，上界曾是俗世的一塊？
“師娘，這個玩笑……并不好好笑。”宋衙忍不住說道。
孔玉衡嘆了嘆氣，“這并非玩笑……我還是你師傅之所以不跟你說這些，只是因為時機未到。”
后面，在師娘的闡述中，宋衙和諸女這才清醒過來，原來在很早的時候，上界只不過是俗世的一塊地方，而這塊地方可以說是匯聚了俗世最濃郁的修煉能量，隨后這塊地域詭異地和俗世分裂，導致變成了如今這副局面，而分裂的那一塊便是如今的“上界”！
“上界與俗世相連之時，便是俗世修煉資源最為豐富的地域，分、裂之后，更甚從前，而因為上界的分割，俗世中的武者修煉開始越來越艱難，這也造成了如今俗世為什么踏入半步仙人的武者越來越少。”孔玉衡喝了口水繼續說，“不過，如今上界的修煉資源看似已經很豐富，其實對于想要踏入真正的飛升仙人，都有機會，但又沒有機會。”
師娘的話云里霧里，但是南宮雪聽出了一些門道，他皺了皺眉：“這些年來，我們官方發現上界的武者似乎都借助著某種秘法下界而來，他們在龍國各地暗中培養了大量組織和勢力，尤其是這兩年，動靜巨大！單單是這幾個月來，官方庫中的數據記錄中就有新的上百號人。”
孔玉衡說：“他們如此頻發下界而來的原因便是在于……尋找大陸碎片。”
我的天，這是我一個小sao貨奴仆能知道的秘密嗎……趙美人此刻乳、巨上下一顫，她心頭瘋狂思索著剛才的那些話，她不是沒有接觸過上界的男人，而且先前一段時間還有個四五十歲的上界老男人是她的固定P友，她確實聽說了上界有不少的各大勢力悄然潛入進入俗世，那個老男人也在一次深入淺出的交流中提及到過他們是在尋找一個東西，會不會就是那個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