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話音落下的瞬間,火鳳翎羽掠上高空,將底下竄動的狂暴能量盡數往空中吸收!
那本就璀璨的羽毛全身頓時晶瑩靚麗不少。
“為什么我感覺這火鳳翎羽不僅僅有點靈智,它好像還會吸收能量。”南宮雪注意到了這一點。
宋衙旋即點點頭,說:
“你猜的沒錯。它的力量幾乎可以瞬間湮滅里面一半的人……而現在,足夠滅了里面的這一群人。”
而下一刻,一聲高亢的鳳鳴響起!
眾人皆驚,他們竟然看見這羽毛背后,竟是浮現一道鳳凰的身影!
在一聲戾鳴下,漫天飛射來洶涌的火光!
如同星火燎原,將整塊地域都勢必燃燒殆盡!
“往后退!”宋衙立刻發出提醒,三人迅速向后面退離。
而那些在中央位置的人根本沒辦法第一時間逃離,眼睜睜看著火石落下,他們只能被迫凝聚屏障抵擋。
但是他們實在是低估了火鳳翎羽的這道星火燎原,屏障瞬間崩潰!
熾熱的火焰將他們無情地吞噬,同時慘叫聲此起彼伏。
而在其余人暗自慶幸沒有貪婪出手的時候,火鳳翎羽沒有竄入其中繼續吞食這股能量,而是向著神農頂的深處飛掠離開!
“想走!哼!”
戒、色、和尚立刻示意眾人追趕而上。
而宋衙也在此刻動身,不過他為了確保能夠追趕上,他讓南宮雪和王沫琪在原地先等候,出現危險立刻打自己電話。
南宮雪沒有猶豫便點頭,因為她清楚她二人去追趕只會徒添成為他的累贅。
宋衙迅速鉆入林子中,在旁邊王沫琪看來,這速度就像是一道風,咻的一聲就沒影了,“小、小雪,你的老公到底是什么身份啊?”
“他是……”南宮雪正要回答,聽見這話似乎不對勁,“什么老公啊!我和他不是那種關系!”
“是嗎?我可從來沒見過你對一個男生如此上心的?”王沫琪調侃道。
“我要是對他上心,我會天天在洗澡的時候罵他?”南宮雪下意識地吐槽了一句。
可是當她說出這話的時候,立刻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但還是被王沫琪抓住:
“你們……都已經一塊洗澡了?”
南宮雪頓時漲紅了臉,而在她極力解釋的時候,另一邊,宋衙已經追趕火鳳翎羽進入了神農頂的深處。
這里的因為火鳳翎羽的緣故,空氣的能量波動變得極為暴躁,這林子的空氣里如同漂浮著一顆顆細小的雷電塵子,一碰就炸。
不過宋衙憑著迅捷的游龍身形在林間游蕩,追趕著火鳳翎羽,不過因為沒辦法在俗世暴露半步仙人的實力,因此他不能使出全力,因此追趕這枚羽毛饒是有些吃力,而且令他最為怪異的是,當他穿越這片竹林子的瞬間,火鳳翎羽突然竄入了一座冷潭之下!
宋衙沒有急著遁入水中,因為……
他看見了從自己進入林間追趕開始,就有一道黑影一直在跟著自己。
“朋友,你從林子里就一直跟著我,是……對我有什么想法?”
宋衙笑著看向了一個方向,隨后他便看見了一道身形矮小又駝背的老人走了出來。
“呵呵呵……”老人發出嘶啞的笑聲,顯得格外尖銳。
“沒想到……老頭子我已經壓低了自己的動靜,竟然還能被你這個宋家廢物察覺到,看起來……你,還是有點宋神風孫子的天賦。”
!!
宋衙聽到來者說出他爺爺的名字,眉頭頓時一皺,眼前這個老家伙竟然知道自己是宋神風的孫子,是宋冷煙派來的殺手?
還是說,是那個莫老的人?
“你,是什么人?”
老人這張臉上長滿了老人斑,笑起來便是一臉褶皺,他微瞇的眼神在宋衙身上掃視了一圈后說:
“你,一個區區宋家拋棄的孽種,還不配資格知道老夫的名字……老夫給你個逃跑的機會,我給你三息時間離開,就當老頭子大發慈悲沒看到過你,畢竟我今天的任務是得到火鳳翎羽。”
宋衙戲謔:“憑你?”
老人聽得這話,眼神瞇起,發出危險的笑容信號:
“小子,你,打算敬酒不吃吃罰酒?”
宋衙則淡淡說:
“這樣吧……我給你一個選擇……告訴我你的身份,我,留你一條命。不說……
死。”
老人聽到宋衙的話,頓時哈哈大笑:
“不愧是攪動了整個龍江的人,不過……你以為憑你那點殺了龍衛長老的本是,就敢在老夫面前囂張?既然你自己想要尋思,就怪不得老夫了。
另外,你不是想知道老夫是誰嗎?為什么知道你的身份,畢竟你要死了,老夫就大發慈悲地告訴你。
老夫,宋家五長老,宋歸土。”
宋家長老?
宋衙瞇起眼睛,宋家乃是古修世家,還是個排名第五的長老,看起來身份不低。
不過,宋家的長老在他眼里沒有任何意義,他與盛京城的那個宋家乃是敵人。
“很不錯的名字,今天,我剛好可以送你歸土。”
宋歸土冷笑:
“當年你爺爺都沒能力殺死我,憑你,覺得自己可以?小家伙,這個世界,你要明白,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廢話真多,要上就趕緊上!”
老人眉頭一皺,“哼!小子,是你自己想早點死!就怪不得老夫了!”
轟的一聲響起,這駝背的老家伙速度猛地像是點燃了的火箭筒,咻地暴射而來。
幾乎在一瞬間就能夠將宋衙撕裂!
宋衙見狀,難怪這老家伙底氣這么足,原來是掌握了“上界”之地的修行之法,境界雖然依舊是大宗師,但實力足以碾壓甚至超越他一個小境界的對手。
宋衙嘴角露出一絲微笑,“許久,沒遇到你這樣的沙包了。”
老人沒有聽清他的話,但是看見這小子竟然敢站在原地抵擋,實在是猖狂!
不,這不是猖狂,而是已經被嚇到表情都僵硬笑起來了吧。
既然如此,就直接不費吹灰之力將這小子宰了吧,那只褶皺的右手化掌為刃,徑直切從宋衙的身側切割過去,唰地一聲結束,老人已是淡定地站在遠處,等待著下一秒宋衙倒地的聲音。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