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修為越低,尤其是那些玄級初期,以及不多的幾名黃級修行者,當即退開得越遠。
心里都在開始后悔早知道剛剛沖進來的時候不要沖這么快了。
聽著他們的老大傅康杰此時跟杜少譚的之間的對話。
他們哪里還不知道?
如果傅康杰真的準備強行消耗掉杜少譚等人手中的那些符篆。
大概率是要讓他們這些低階修行者去擔任趟雷做炮灰的任務的。
可惜。
哪怕他們提前知道了這一點也沒有用。
“養兵千日,用兵一時!”
傅康杰見到杜少譚等人的臉上皆是態度堅決,沒有一絲準備屈服的意思。
也就放棄了勸降的想法。
想要將他們擒獲,眼下只有唯一一條路了。
那就是如果他之前所說的那樣,用人命去跟他們手中符篆抵消。
畢竟這些符篆再怎么厲害,每張都只能使用一次。
他就不相信杜少譚他們手里的符篆,能夠比他們今天來到這里的修行者還多。
他沖著四大勢力的那些修行者,朗聲高喊了一聲。
幾名低階修行者聞言便猜到了他后面準備說的話,當即準備默默退出飄然酒店。
傅康杰一個狠厲的眼神打出去,他的一名地級初期心腹當即沖過去,將跑在最前面的兩名黃級后期修行者抓住并且,當場殺死。
有了這一番殺雞儆猴的操作,其他的那些低階修行者皆是瑟瑟發抖,面如死灰。
卻也都再也不敢往后退了。
“臨陣脫逃,兵家大忌。”
傅康杰滿臉漠然的看著那兩個黃級后期修行者的尸體:“這就是做逃兵的下場,從現在開始,誰敢在擅自后退半步,殺無赦。”
見到傅康杰的這副架勢。
那些之前準備后退的低階修行者,皆熄了退走的心思。
傅康杰卻是繼續朗聲說道:“所謂養兵千日,用兵一時,諸位在你們各自的勢力中,每年都能領到的豐厚的酬勞,以及修煉資源。”
“而你們各自的勢力每年花費如此大的代價,養著諸位,為的是什么?”
“為的自然就是當組織需要你們效命的時候,你們能夠挺身而出,替阻止建功。”
“而現在,就是組織需要你們挺身而出的時候了。”
傅康杰的一番義正言辭,大義凜然的話,聽在四大勢力的眾人,尤其是那些低階修行者的耳中,猶如催命符一般。
只要不是傻子都能夠聽得出來。
傅康杰在這個時候說這一番話,對于他們來說,意味著什么。
果不其然。
前戲做足了之后,傅康杰再次朗聲說道。
“現在,聽我號令,黃級修行者,玄級初期修行者,出列!”
剩下的三名黃級后期,以及五名玄級初期修行者,臉上皆是如喪考妣,苦著一張臉,心不甘情不愿的站了出來。
“如果你們出現什么意外,組織一定會厚待你們的家人。”
傅康杰幽幽說了一句,隨即朗聲命令:“給我進攻!”
三名黃級后期加五名玄級初期,一共八名修行者。
心中皆忍不住罵遍了傅康杰的八輩祖宗。
出現意外?
這種時候沖上去進攻,死亡簡直就是必然,活著才是意外好吧?
然而,別說傅康杰還給他們畫了一個將會優待他們家人的大餅了。
即便是沒有這個大餅,他們此時除了往前沖之外,也沒有任何的選擇。
在傅康杰準備將他們當做炮灰的那一刻,他們的命運便已經注定。
不死在對面的杜少譚等人手中的符篆之下,也要死在自己人的屠刀之下。
霎時間。
八名修行者,分別瞅準了一個目標,滿眼決絕的等著杜少譚等人沖了過去。
杜少譚,羅綺娟,李花豹等人見狀,面色皆是有些凝重。
杜少譚之前故意朝著對面吼出那一嗓子。
就是想利用對方的怕死心理,震懾住他們,讓他們誰都不敢,也不愿意擔任這個趟雷的炮灰角色。
沒想到傅康杰竟然這么果決的狠辣。
強行命令他們沖上來。
不得不說,傅康杰的這種方法,對于杜少譚等人而言,可謂是無解。
但即便如此,他們也不可能放下符篆,束手就擒。
就算要死,也要將蘇明老大留下的符篆作用發揮到最大。
弄死一個是一個。
八張符篆,分別從飄然酒店一方的八個人手中扔了出來。
飛向了那八名率先沖上來的炮灰。
沒有任何的意外。
八名修行者之中,五名瞬間就被一陣火海包圍,慘叫連連。
剩下三明,直接被一道凌厲白色光芒直接擊穿心臟,或者頭顱,連慘叫一聲的機會都沒有,直接倒地身亡。
這便是蘇明留下的兩種符篆,火球符,風刃符。
轉瞬之間。
八名修行者,變成了三具尸體,五堆飛灰。
四大勢力聯盟一方的一眾修行者,看著這一幕,瞳孔皆是止不住的急劇收縮著。
尤其是那些玄級中期,玄級后期的修行者們。
眼中更是寫滿了無盡的恐懼。
雙腿止不住的打顫。
“玄級中期,玄級后期修行者,出列!”
傅康杰可不管他們此時多么的恐懼,多么的害怕。
語氣無比強硬的又下達了一個命令。
那些玄級中期玄級后期修行者也都只能戰戰兢兢的站出來。
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
當這個炮灰,死了,還能為家里人爭取到一下好處。
而如果不敢上前,想要當逃兵,只會白死。
一共十幾名玄級中期和后期的修行者站了出來。
沖了上去。
結果與之前如出一轍。
這十幾名玄級中期后期修行者,很快就被杜少譚等人手中風刃符和火球符變成了尸體和風刃。
“地級初期修行者,出列,我就不信他們的這種破符篆無窮無盡,用之不完!”
傅康杰再一次朗聲高呼道,無論是語氣,還是聲音之中,都帶著無盡的憤怒。
早在沖進飄然酒店這時候,他們都以為,這群人里面的那個先天高手被拖在外面之后,這里面就是一群待宰羔羊,任由他們拿捏。
可他哪里能夠想得到?
這群羔羊的手上,竟然會有這么多該死的符篆。
這才沒過去多久,他們這邊已經死了一堆中堅力量,損失慘重。
而這群他們眼中的羔羊,卻是都好端端的站在那里,毫發無損,他如何不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