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傾清有些無奈,她也不知道為何,這老頭好像不喜歡趙謙。
從趙謙上車,他就沒和趙謙說過一句話,也不知道是為什么,她猜想老頭可能是有難言之隱,因此就沒多問。
“沈小姐,要不算了吧。”
趙謙性格敏感,本身也能感覺到老頭不喜歡他,自然不會勉強他人,雖然他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他之前主動和老頭打招呼,老頭都不搭理他。
“沒事,我讓侍者送藥過來。”
侍者還是很痛快地送來了紗布和藥水,沈傾清拿了藥就回了房間,趙謙猶豫了一下,也跟著進去了。
結果一抬頭,就對上傅景疏冷然的眉眼。
他頓時停住腳步,心里發苦。
就知道,這人也不歡迎自己……
沈傾清并未察覺,她本身也會醫術,這會兒只當趙謙是病人,壓根沒多想,十分認真地給趙謙包扎傷口。
趙謙撇過頭去,擦了擦腦袋上的冷汗。
這一個大冰塊坐在那里,他就算再問心無愧,也止不住地一陣陣發寒。
只一轉頭,瞧見沈傾清低垂的眉眼,柔和了那份美艷,多了一份溫柔,他心中一動,有些愧疚。
“抱歉……”
“嗯?”沈傾清看了他一眼,“道什么歉?”
“我連累你了。”趙謙和那人不熟,但卻見過他,其身份不簡單,“你惹到了他,怕是要報復你。”
他越說越懊惱,說到底,還是因為自己。
沈傾清倒是不甚在意,“這有什么,你畢竟是跟我一起來的,我不可能放任你不管。”
抹好藥水,他疼的呲牙咧嘴,但還是說道:“可你不知道,那個人的身份很高,是一個世家的小公子!”
“我還怕他不成?”
馮家還是世家呢,還是從國內遷移而來,在這里扎根多年的世家。
沈傾清不以為意,絲毫不帶畏懼。
“你不知道,這個人真的不好惹,要不回頭我去給他道歉,下跪也好,求饒也罷,只要能讓他不計較,怎么都行。”
趙謙下定了決定,一定不能讓自己的事情連累了他人。
“嘶!”
傷口忽然一疼,他忙低頭,就看到沈傾清面色如常。
她應該……不是故意的吧。
他沒多想,還安慰道:“沒事,不疼的……”
沈傾清沒忍住輕笑一聲,道:“你啊,真是個傻子。”
涂好藥水,拿個紗布的功夫,就聽身后的趙謙堅定說道:
“我這就去找他,就算是他要為難,那就為難我,不會連累到你。”
“你站住。”
沈傾清沒好氣說道:“道什么歉,就算你去了,對方也不會放過你,況且,你道過歉了。”
再去,只會被羞辱而已。
最重要的是,她傷了對方兩人,對方必然報復,怕趙謙承受不住。
趙謙見她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總算是急了,“你不明白,他不僅僅自身身份不簡單,還是小王子的朋友,據說小王子對他特別好,兩人關系非常鐵!”
“小王子?”
沈傾清倒是聽說過,h國與華夏不同,王室共有三位王子,小王子傳言風流俊美,雖然20多歲了,卻還如同孩子心性。
愛玩,也愛享受,更是四處交友,聲名遠揚,但沒想到竟然和這樣的人做朋友,可見傳聞不可信。
還沒見面,她就對這個小王子沒什么好印象了。
“放心,就算是國王來了,也得講理,沒什么好怕的。”
趙謙目瞪口呆,“你怎么就這樣大膽?”
連王室的人都不怕?!
沈傾清不以為意,轉頭看向自家男人,“你怕嗎?”
傅景疏被冷落已久,聞言先將人撈到懷中,溫香軟玉在懷,他眸底的陰郁逐漸散開。
“他們也配。”
太狂妄了!
趙謙下巴差點掉在地上,這夫妻倆簡直如出一轍的狂妄,可偏偏,一個個生的好,非但不叫人覺得厭惡,反而由衷的感到敬佩。
沈傾清坐在男人懷中,雙腿懸空,不由得晃了晃,“所以,我不怕,你也不需要為我去做什么,當然如果你愿意為你自己道歉,那不關我事。”
她能幫的也幫了,如果對方執意要去道歉……
她也沒辦法。
趙謙聞言連忙擺擺手,“不去,我不去就是。”
沈傾清這才想起,藥上好了,紗布還沒包,正要伸手去拿,卻被人搶先一步拿走。
傅景疏掐住小妻子不盈一握的腰身,將人放在身邊,另一只手抓過趙謙,給他包扎,趙謙都愣住了。
好半天回過神來,想收回手,可對方的手跟鐵鉗似的。
他不敢再動,無措地看向沈傾清。
沈傾清嘴巴動了動,觀察到男人漆黑的臉色,頓時又咽了回去……算了,隨他去吧,反正就包扎個紗布而已……
但很快,她就發現趙謙咬著牙,臉色發青。
無他,傅景疏頭一次給人做包扎的事兒,要是對小妻子,自然是小心翼翼,但對上一個男人……
他可沒什么好控制的,迅速包扎好,將紗布隨手一丟。
趙謙狠狠松了口氣。
沈傾清看得無奈又好笑,輕輕拍了男人一下,卻仿佛羊入虎口,被男人抓住小手,當著趙謙的面,好一陣揉捏。
“別鬧。”
沈傾清看了一眼趙謙,多少有些尷尬與羞澀。
這還有人呢……
殊不知,這一眼,看得傅景疏火冒三丈,一把將人拉到懷中,抬起下顎,對著紅唇就吻了下去。
剛一觸碰,心中的怒氣就消散于無形。
可隨即就感覺一只小手推搡著他,他頓時不高興了,想跑,沒門!
兩人渾然忘我,一旁的趙謙尷尬的恨不得鉆到地縫里去,琢磨著要走,應該打招呼,可顯然兩人都沒時間搭理他。
等沈傾清終于從這纏綿猛烈的吻中掙脫,趙謙已經不知何時離開了。
她轉頭掐了一下傅景疏的腰身。
“以后不許當著別人的面做這事!”她可沒有給別人表演親密的習慣,
“好。”
先答應,日后做不做得到……
再說。
多虧沈傾清不知道男人心里想什么,很不高興地拿出手機,唇上的唇彩已經沒了,一會兒還要下去吃飯,她準備再涂抹一下。
她的出場,必然要震驚全場的。
剛拿出唇彩,就有人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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