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沈長寧出來給她的那些外國朋友介紹了她的外甥侄女。
大抵是有了這樣一重身份的加持,他們對沈書硯的態度從剛才看美女的狀態,多了些許的尊重。
畢竟這是今天宴會主人的外甥侄女,放眼整個紐城。
乃至全美,洛克菲勒家族也是非常厲害的存在。
至于沈書硯旁邊那位男士,他們默認是沈書硯的男朋友。
不然這種場合上,何必手挽手。
沈書硯沒承認,只是盡可能地跟沈長寧一起,聽她說這是哪位朋友,那又是哪位朋友。
沈書硯英語算是可以的,先前為了準備出國讀書,雅思高分過的。
就是還沒在一個晚上的時間跟人說那么多英文,周圍的人也都是英文。
她覺得自己腦袋都要炸了。
加上有在刻意記那些事情,的確是疲憊得很。
不過她沒喝酒,借口是酒精過敏。
這種并不熟悉的場合里,沈書硯通常情況下是連水都不想喝的。
只在碰杯之后象征性地把酒杯放在嘴邊碰了一下,可能全場下來,一杯酒動都沒動過。
等沈書硯再看向賀山南那邊的時候,發現人已經不在,就連先前一直跟他在一塊兒的那個姑娘,也不見了。
再扭頭的時候,沈書硯猛然間看到杵她跟前的晏謹之。
她嚇了一跳。
“你干嘛?”對晏謹之,沈書硯說的就是中文。
晏謹之輕哼,“你干嘛,在找什么?”
“沒什么,我去衛生間。”沈書硯答非所問。
“要我跟你一起去嗎?”
“不用,我自己認識路。”沈書硯提著裙擺從宴會廳里面出去。
自然不是出來抓賀山南跟那個女人約會的。
主要是覺得里面很悶,都是人。
也想理一下思緒。
她的房間在二樓,所以就想先回房間,畢竟外面冰天雪地冷得不行。
別墅里面整個鋪的都是木地板,也有一些年份了,沈書硯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時候,發出嗒嗒嗒的聲音。
這種老舊的走廊里,就很容易發現身后有人。
沈書硯不知道跟著自己的人是誰,但是腳步并沒有加快或者放緩。
打算走到房間那邊的時候,迅速開門進去。
剛到門口,身后的人便貼了上來,熟悉的氣息瞬間包裹著她的全身。
沈書硯渾身一顫。
男人的手,從身后貼合著腰線往前,大掌覆在她的小腹上,熾熱的掌心溫度透過禮服面料,傳遞到她小腹上。
耳邊是男人濕熱的,混雜著淡淡煙酒的氣息。
她沒來得及說半個字,身后的男人就擰開了房間門,將她給推了進去。
房間里面沒開燈,黑黢黢的。
沈書硯也不敢去開,因為房間里面有攝像頭。
也不知道是不是收聲的,所以她連聲音,都很小。
“南哥,你別亂來……唔……”沈書硯用蚊子般的聲音跟賀山南說。
話沒說完,賀山南的吻,便壓了下來。
唇齒被松開的時候,男人沉著聲說:“像你這么不乖的人,只有一種辦法讓你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