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密室外,門口守衛正要收掉呂喬腰間寶劍。
密室中傳出一道尖細的聲音:“子墨,止鼎之力。收不收掉兵器都一樣。”
呂喬帶著寶劍入內,里面卻燈火通明。
一個滿臉和氣的宦官坐在廳中。雖年老,長相還算不錯。沒有電視中演的的陰險狠毒。
大漢全員顏黨。大宦官要真是長相丑陋,也沒機會上位。
呂喬按照對老人那樣行禮。沒有因為對方是閹人而輕視,也沒有因為對方權勢而謙卑。
“吾乃中常侍張讓。子墨,知吾喚你何事?”張讓笑著問道。
“莫非是家岳舉薦吾為屯騎營主將,最后卻變成軍師祭酒。”呂喬試探著說道。
張讓眼中驚訝之色閃過,卻又很快消散,撫掌大笑。笑聲尖細,如同夜梟一般。
“太傅袁隗于帝前言,呂喬目生雙瞳,類霸王項羽。不可掌兵權。這才改任軍師祭酒。
以吾看子墨不光是類霸王,更類高祖。莫非是高祖與霸王之子轉世。”
“中長侍,說笑了!”呂喬說道。
這閹人可真幽默。霸王和高祖就算瞎搞,也不可能有孩子的啊。呂雉代孕還差不多!
“長水營校尉已亡,吾可向帝推薦子墨。子墨覺得如何?”
“喬乃是漢臣,官職自有朝廷和陛下安排。就算為一小兵,也可上陣殺敵。”呂喬認真說道。
張讓這種級別大宦,來找自己一個微末小官,本就離奇。就算岳父盧植都未必被他放在眼里。
“不必緊張。朝廷公卿大臣視我等為濁流,子墨為清流年輕俊杰,與吾等中官保持距離。可以理解。
但吾此次來,只是單純請教一個問題?若答案能夠讓吾滿意,長水營校尉相酬。”
呂喬這時懸著的心才穩了下來。
中官真的難以對付,自卑而敏感,言語稍有不慎,就會引起怨恨。
而且他們身為皇帝家仆,乃是皇權的影子,權力極大。
張讓要是表示要讓自己拜入閹黨。答應則名聲全毀。拒絕則只能和蔡師一樣,亡命江海。
呂喬真的很討厭這種受制于人的感覺,卻不得不虛與蛇委的說道:“請講。”
張讓這才將此行的目的說出來。
原來漢帝劉宏自從差點命喪漢鼎,這幾日一直郁郁寡歡。連裸游館也沒興致去了。
這聽得呂喬一臉懵逼,這與我呂喬何干?
你劉宏荒淫無道,收攏無數美女入宮。忙得過來么!
隨便打發一部分美貌宮女給北軍五校,保證天都可以給你捅一個窟窿,想要啥形狀,就是啥形狀。
張讓接著說道:“子墨,是個會玩樂的。不知有何可教吾?”
呂喬頓時瞠目結舌。
自己風評徹底被害,連宮中張讓都知道了。是誰?到底是誰?
袁紹?還是袁術?不對。袁紹袁術應該不會玩得這么低級。
衛仲道,一定是衛仲道。這個變態!
這時雒陽一家豪奢青樓里,曹操喝得醉醺醺,突然莫名其妙打了一個冷顫。
周圍世家子圍在他旁邊。眼睛閃著精光,豎起耳朵聽曹操講述,他與文魁止鼎者呂喬狎妓的那些日子。
只見曹操打了一個酒嗝,大聲說道:“止鼎算什么?古有嫪毐轉輪之術,但與子墨相比,不值一提。吾弟呂子墨會彈琴。”
“彈琴有何稀奇。呂喬琴音,連蔡公都自嘆不如。”周圍世家子有些失望。
“嘿嘿”曹操神秘一笑,細眼中滿是對這些世家子的鄙夷,接著說道:“你可見過用那話兒彈琴的么,那日。。。”
倒吸涼氣聲接連響起,雅雀無聲。眾世家子生怕聽漏了一個細節。
話回董宅密室,張讓見呂喬沉默不語,且咬牙切齒,面目扭曲。急忙問道:“子墨,你怎么了?”
“后宮收天下美人,而帝不屑一顧。莫非覺醒了斷袖之癖,畢竟這是劉氏帝王傳統。”呂喬低聲說道。
張讓微微一愣,笑道:“韓嫣、董賢之輩難尋也。帝眼光挑剔,雖收天下美人,但卻只二子一女。”
“吾知一人,大族出身。面若桃花,色如白玉,扶風細柳般嬌弱的身子。河東衛仲道是也!”
“哈哈,子墨有私心也!”
張讓大笑道。
笑得呂喬微微臉紅。他行禮告辭,回到大廳。
董卓已經被呂青呂紅灌醉,倒在案幾上,說著胡話。
“此等酒量,安敢玩酒池肉林!”呂喬搖了搖頭道。帶著呂青呂紅直接離去。
第二日,衛仲道被朝廷征辟為議郎。
他暗自驚喜,巧笑嫣然的接受袁紹等世家子的祝賀。
不曾想第一日上值,就被打暈。帶到一間燈火通明的蠶室。
衛仲道悠悠醒來時,發現雙手雙腳被綁,官袍也被褪下。
十來個大宦官目不轉睛的圍觀。其中一個宦官舉起了雪亮的刀子,只聽衛仲道慘叫一聲。。。
呂宅,呂喬把玩著手中的虎符。軍師祭酒兼長水校尉的任命書上,紅色帝印煞是鮮艷。
受命于天,既壽永昌。
他怎么也不會想到。十常侍為了掌控衛仲道,避免偏向世家。居然手段如此殘忍。
所以說這份任命書是帶著血的,含丁量為一。
三月壬子日。皇甫嵩上書請解黨錮。呂彊復上言,若不解黨錮,黨人與黃巾合謀,天下將傾。
漢帝劉宏無奈,大赦黨人,并于公車署召賢。
蔡邕見黨禁已開,淚流滿面。雖出仕依舊無望,但可長居雒陽,以待時勢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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