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特種兵那一套?”莊叉有些無語。
“不單單是那樣,這樣可以避免被認出來,游擊隊你沒有看過嗎?和那個是一樣的偽裝。”
上次的晚上出行,張偉可是連牙齒都抹了一層鍋灰的。
不過現在是白天,也就沒有意義。
一個草環,足以最大限度的避免被人一眼看到頭頂。
莊叉也有樣學樣,撇了點灶灰在臉上。
然后也隨手編制了一個草環。
這下兩人全像是非洲來的人了。
“動作的幅度不要太大,盡量貓著身子。”張偉看著監獄的方向,似乎高層建筑有玻璃窗的反射光。
不過這個時候,監獄里面的人的注意力,應該全部被喪尸給吸引,沒什么人注意到這邊的張偉和莊叉。
“我們怎么和你說的那人取得聯絡?”莊叉反復的打量周圍的一切。
這個時候出去,無異于是活靶子,即使不被喪尸包圍,也會被監獄的人給弄死。
“在這里等著吧!那人既然是故意把喪尸往監獄引,那么接近了監獄的時候,他一定會環繞監獄的周圍而走,好讓喪尸徹底的包圍,這樣的話,他會從我們眼皮底下經過……”
“與其這么早沖出去,還容易被他誤會我們是監獄的人,倒不如繼續待這里,看看會出現什么變故。”
張偉和莊叉繼續往前面摸了幾十米,然后匍匐在了地上。
等待著喪尸的接近。
拖拉機的轟鳴聲由遠及近,又由近及遠。
十幾分鐘后,慢慢變得清晰了起來。
喪尸的低吼聲,讓張偉也稍微緊張了起來。
對于敵人來說,還有人性可以利用,但是喪尸,卻是沒有任何情理的東西。
感覺到喪尸應該已經接近了兩百米開外的地方,張偉開始仔細的盤算著下一步的行動。
“為何沒有一聲槍聲傳來?”
“也對,這次逼近的喪尸,少說也有一兩千,即使開槍,也只是浪費子彈罷了……”
“可能里面的犯人,一輩子都沒有用過槍。”
張偉知道,除非是當過兵的人,不然真是可能從小到大都沒有拿過槍的。
更不要說組裝瞄準和射擊了。
近距離還好,遠距離可能開十槍,都打不中一槍。
張偉掏出了自己的望遠鏡,朝著監獄建筑的一些窗口看去。
果然人影綽約,好像有很多的人在走動。
而監獄方向,也傳來了熙熙攘攘的爭吵聲。
喪尸對這種聲音是非常敏感的。
一下子撒腿狂奔,就往監獄的方向而來。
“我們還繼續在這里等嗎?”莊叉可是第一次見到這種陣仗,成百上千的喪尸,集團軍一樣的沖鋒般的涌來。
這不是人力所能對抗的。
除非是全副武裝,一身鐵甲。
“你在這里等著,我去那邊看看,一旦情況不對,我們立馬跑路,你隔摩托車近,就先去啟動好了!”
張偉慢慢的往監獄的外墻的墻角靠去。
出來幾十步以后,視野反而變得更加的好了,只看到那個拖拉機正在百米開外的地方,撞擊著監獄的大門。
不過由于拖拉機的輪胎是吐出的,車身根本無法與大門接觸,一撞擊就立馬彈了回來。
而里面的人似乎也察覺到了外面的異常,一塊腦袋大的大理石,被人從里面丟出。
剛好砸在里拖拉機的擋風玻璃上面。
駕駛拖拉機的人,回頭看了一眼,發現喪尸已經逼近,不得不放棄了繼續撞擊大門。
改向張偉的方向而來。
這一轉向不要緊,剛好看到鬼鬼祟祟在貼著墻根向他招手的張偉。
司機一陣猶豫。
旁邊又掉落一塊大理石,砸在了他的車頂。
看到后面逼近的喪尸,司機一咬牙就往張偉的方向而去。
看著朝著自己而來的這個中年男人,張偉已經確認他就是所謂的農夫了。
因為他的座椅旁邊的掛鉤上,有一頂草帽。
對這個東西,張偉實在是再熟悉不過。
“這邊!!”張偉大聲的呼喊。
這個時候,再隱藏已經沒有了意義。
拖拉機一腳油門朝著張偉的方向而來。
張偉立馬朝著剛剛莊叉的方向跑路,后面得拖拉機也連忙跟上。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監獄的一個小側門,被人從里面打開。
三五個手持槍械的穿著灰色囚服的犯人,站在了門口警戒。
里面又走出十幾人,無一不是手持棍棒等重器械。
里面還有更多的人跑出,后面的人,不少都是背著行李和包裹。
“不好,監獄的人這是也打算突圍了!!”
張偉之前猜測,如果監獄食物不夠的話,這些一開始擔心被木頭的狙擊槍狙殺的犯人,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也會從監獄里面突圍出來。
而現在,逼近的喪尸,成為了壓垮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快走!往這個方向!”張偉指著不遠處的一條隱蔽的小路。
然后立馬跳上了農夫的拖拉機。
“你是誰?”農夫對張偉還十分的警惕。
“是監獄里那群人的死敵,快走吧!不然來不及了!”
監獄里的四五十人,黑壓壓的距離在了小門的門口,然后在一個一頭小臟辮的人的指揮下,直接奔著張偉的方向來了。
“糟糕!監獄的后面沒有路的話,他們跑路的方向肯定是和我們一樣,而且那個耗子哥,估計早就想學校有關的一切,告訴給了監獄的這群人,看來他們是打算,直接去學校了。”
“這群人在藥草園參與過勞動改造,肯定都知曉這樣一條路的。”
“這條路通向哪里?”農夫看到監獄的人粘了上來,立馬一腳油門。
頓時拖拉機冒出一陣黑煙。
但是速度也提上了不少,至少達到了40碼的速度了。
不過這樣的速度,比人百米沖刺的速度還是要慢墻不少。
好在監獄的那群人十分的謹慎,并沒有追擊逃跑的農夫,而是將那個側門給鎖上,然后不緩不慢的趕來。
“你是怎么得罪他們的?”張偉看向這個悍不畏死的農民。
如果不是張偉剛剛招呼他往這邊跑路的話,他必死無疑。
“我叫農清泉,農民的農,是本地人。”農清泉大聲的說道。
“我沒有得罪他們,是他們得罪了我,我鄰居家的一個妹子,被那群家伙給糟蹋了,這妹子還是我的一個表親,我要為她報仇!”
“你把喪尸往監獄的方向引,是想和他們同歸于盡嗎?”張偉看了看這個瘋狂的家伙。
農清泉還想說什么,后面得好幾個人,出現在了后視鏡之中。
張偉估算了一下距離,也就五六十米不到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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