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副院長平時分管院內事務,少有露面,但卻是甄院長的老鐵。
“叫你來肯定是有好事,你就耐心地坐一會,喝口靈茶潤潤嗓子。”
甄院長喜形于色,樂呵呵叫金副院長坐定。
“咦?這不是近幾個月來轟動平沙的妖孽云風嗎?怎么,今天來看老丈人?”
金副院長發現云風在場,疑惑地問道。
“見過金副院長,學生過來是因為有重要事情要與甄院長相商,當然也是順便看望爺爺了。”
云風雙手一揖,禮貌地回應道。
“呆呆,做得不錯,應該的,應該的。”
這金副院長長得微胖,是一個十分和善的小老頭。
正說著,陳主任等人也相繼到齊,紛紛向云風噓寒問暖。
像云風這種炙手可熱的人物,走到哪里都是香餑餑。
來的全是甄院長的鐵桿兄弟,也是逐鹿分院的頂尖力量。
其中陳主任與云風交道最多,自然與云風最熟絡。
“人都來齊了,先聽我說說。”
甄院長叫大家坐好,并叫仆人送上靈茶,繼續說道:
“這次叫大家來,是有好事要與各位分享,而帶來好事的便是我們逐鹿分院的天才少年云風。嘿嘿,當然也是本人的乖孫女婿。”
甄院長自豪地一捋胡須,然后將乾坤袋打開,取出四份資源,分別交給四人一人一份,并道:
“這些資源可以助你們突破到破虛境,你們覺得是不是該向我的乖孫女婿說聲謝謝呢?”
四人眼睛一亮,紛紛急不可耐地用神識探看乾坤袋。
這一看非同小可,全都呆若木雞,一個個臉紅筋脹,像打了雞血似的。
“這,這,這也太、太珍貴了!我們,我們怎么才能回報、報云風呢?”
陳主任渾身發抖,激動地連話都開始結巴。
“怎么回報?從即日起,都給我好好修煉,用修為來回報云風的一片良苦用心。”
甄院長朗聲說道,滿心都是自豪和驕傲。
接著,甄院長又請云風再次說了一遍煉化程序和注意事項。
除甄院長外,在坐的人均在神相境的低階段困了很久。
雖然前段時間陳主任得到云風的饋贈而有所突破,但依舊境界不高。
所以對于破開瓶頸,突破境界,一直都是幾人的心病。
這下有了神級高階丹藥,境界突破在望,又怎么會不激動呢!
那金副院長跳起來就往外跑,聲音從遠處傳來:
“你們慢慢聊,我去煉化了!”
除了金副院長與甄院長年齡相仿之外,陳主任、楊主任、周主任三位都是四十上下的人。
其中周蘭亭主任看上去最年輕,雖然已年近四十,卻總給人一種只有二十幾歲的錯覺。
見金副院長猴急般地離開,剩下的三人也紛紛向去見告辭,準備開始煉化。
周主任走在最后,向云風深深施了一禮:
“云同學大恩不言謝,日后有用得著老師的地方,你盡管開口。”
“周主任不用客氣,云風還要多謝你的教誨呢!”
云風不忘禮節,向周主任鞠了一躬。
剛送走四人,卻見玉閣急匆匆地從內室跑了出來,焦急地道:
“風哥哥,我感覺到楚兒有危險,我們趕緊去救她!”
“蓮兒別急,坐下來,先喝口靈茶,再細細地感覺一下,看楚兒到底有什么危險?目前可能在哪里?”
云風將玉閣扶到椅子上,并給她端來靈茶安撫道。
“聽云風的,先別急,搞當事人狀況再說。”
甄院長也出言安慰道,他明白雙胞胎的感應是非常準確的,玉閣說楚兒有危險,那必定是有危險。
玉閣雖然焦急,但既然爺爺與風哥哥都自己冷靜,那就坐下來好好感悟一下,看蓮心妹妹到底在什么地方。
盤膝坐下的玉閣,不到半炷香的功夫就進入了冥想狀態。
仿佛自己穿透了一片云霧,來到了一個小鎮,朦朧中看到了楚兒、鷗兒和孟行千似乎是被人圍困在一個小鎮上。
三人渾身浴血,情況十分危急。
楚兒似乎也感覺到了虛無的空間中好像有玉閣的氣息,于是凄聲叫道:
“姐姐,救我!”
“妹妹!”
玉閣一聲驚呼,從冥想中醒來,淚水卻已經打濕了雙眼:
“風哥哥,快!楚兒妹妹再向我求救了!”
“別急,看見她在什么地方了嗎?”
云風沉著冷靜地問道。
“好像是一個名叫雙河鎮的地方。”
玉閣拉著云風的手,淚水不住地流。
云風閉目神識一掃,果然看到平沙西面一百五十里左右有一個名叫雙河的大鎮。
鎮名雙河,是因為真的有兩條河流在鎮邊流過,然后在鎮尾匯集在一條河流流向遠方的平沙江。
此鎮是介于平沙與雷川州之間的大鎮,由于地理位置重要,水陸碼頭眾多,過往客商和行旅都要在此歇腳。
鎮中有一大型客棧,名為悅來客棧。
客棧中有一龐大的餐廳,是客人用餐的地方。
此時,楚兒、鷗兒、孟行千三人正被一群黑衣蒙面人圍攻。
楚兒三人雖然修為都有所提高,與對方幾乎是勢均力敵。
但對方仗著人多,不斷地采用車輪戰術攻擊,致使楚兒三人連連受傷,疲于應付。
云風的神識立即在楚兒耳邊悄聲說道:
“蓮心妹妹,千萬別慌,我們馬上就到。”
“是風哥哥!”
楚兒一喜,高聲地叫喊出來:
“鷗兒,孟公子,風哥哥與蓮兒姐姐馬上就來營救我們了!”
鷗兒與孟行千一聽,立即振奮起精神,頑強地抵抗起來。
云風提醒了夢兒之后,立即牽著玉閣的手,一個飛云步縱上天空:
“走!”
然后釋放出黑白太極雷龍(這是云風新起的名字,是不是有點拉風?),與玉閣騎在雷龍身上,向著雙河鎮急飛而去。
夢兒得知云風與玉閣已經前來營救自己,于是便指著那群默哀蒙面人罵道:
“狗東西,知道我是誰的妹妹嗎?”
那黑衣蒙面人中一為首之人不屑地說道:
“知道又怎樣?不知道又怎樣?反正今天你們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說出他的名字,嚇也嚇死你!”
楚兒一邊在蓮臺上發掌還擊,一邊自豪地說道。
“呵呵,我好害怕哦!你說來聽聽,看我會不會被嚇尿。”
那領頭人怪著聲音,更是不屑。
楚兒見對方不吃這一套,心里著急,便恨恨地說道:
“告訴你們,我是平沙城懷化大將軍云風的妹妹,你們膽敢傷我,我風哥哥知道了,一定會將你們碎尸萬段!”
“云風?”
“你是云風的妹妹?我們怎么沒聽說有你這樣一號人物?你是云蘿?”
那首領終于有點吃驚了,狐疑地問道。
“我就是云蘿,怎么?終于知道怕了?”
楚兒一掌揮出,擊退了一名黑衣蒙面人,驕傲地說道。
“紀長老,我在平沙見過云蘿,她絕對不是云蘿,她比云蘿還要漂亮得多。”
一個嘍啰在一邊指著楚兒,說出了自己的判斷。
那首領一聽,嘖嘖嘖地陰惻惻一笑道:
“想冒充云蘿來嚇我,你吃了豹子膽,給我上,將她們統統拿下,今晚大家賞賞鮮!”
黑衣蒙面人一聲咋呼,群起而攻之,立時令楚兒三人捉襟見肘,退無可退。
鷗兒與孟行千相繼受傷被擒,情況急轉直下。
楚兒急得哭道:
“風哥哥,蓮兒姐姐,你們再不來,楚兒就……”
就字還未說完,便見天空之上忽地卷起一陣狂風,直向那群黑衣蒙面人襲來。
“噗、噗、噗!”
風卷殘云般的聲音連續響起,那些黑衣蒙面人紛紛狂噴鮮血,死的死,殘的殘,無一幸免。
就連那首領人物也是一口鮮血噴出,被卷起丈多高,然后重重摔下,死得不能再死。
“什么人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動我楚兒妹妹!”
話音剛落,云層一開,現出兩個人來,你道是誰?
正是云風與玉閣二人,瞬間便落在張著O字形小嘴的楚兒面前。
“妹妹!”
玉閣跨前一步,一把將楚兒抱在懷里,嚶嚶地抽泣起來。
此時,楚兒才反應過來,明白自己與鷗兒、孟行千真正地得救了。
“姐姐,風哥哥,嗚—”
楚兒把頭靠在玉閣的肩上,委曲的眼淚不爭氣地唰唰流了下來。
云風則過去解開了鷗兒與孟行千二人被封印的丹田,并讓他們服下了療傷丹藥。
好在二人皆是皮外傷,沒什么大礙。
趁二人療傷之際,云風問道:
“你們不是回到皇城了么?怎么又到了雙河鎮?”
鷗兒怕些些地看了一眼云風,又縮回目光,低低地囁嚅道:
“楚兒姐姐說想蓮兒姐姐了,要我陪她再來平沙。”
云風頓時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求證道:
“這么說你們是偷跑出來的?”
鷗兒不敢看云風的臉色,只是輕輕地點了點頭。
這些家伙,真是不知道江湖險惡,以為有個孟行千陪著就敢闖入血雨腥風的江湖來尋人,膽子的確不小。
“孟公子,我不是說你,楚兒與鷗兒年齡小不懂事,你一個金衣衛為什么還要跟著胡鬧?”
云風有些生氣地看著孟行千,不滿地質問道。
“將軍,我也是沒辦法。我是楚兒郡主的貼身護衛,她要走哪里去,我怎么攔得住?”
孟行千無力地辯解道,偷偷看了一眼尚在委曲抽泣的楚兒。
“那么,三王爺知道這件事情嗎?”
云風明白,但凡公主、郡主之類開始刁蠻,手下人是沒有辦法的,只能任其妄為。
“臨走之前,我悄悄給王爺傳了信,估計王爺派的援兵應該不遠了。”
孟行千壓低了聲音,他不想讓楚兒聽見,怕以后楚兒給他小鞋穿。
云風點了點頭,站起身來,然后開始查看那些黑衣蒙面人。
至于楚兒與玉閣,就讓她們盡情地哭個夠,好好發泄一通。
這些是些什么人?膽子也真大,光天化日之下也敢在客棧里搶人!
云風扯下那個領頭的臉上的面巾,一張丑陋的中年人面龐露了出來。
“啊!那是雙河幫的紀長老,我認得他!”
“就是就是,我也認得他,怎么這些人開始干起搶劫的勾當了,當真是窮瘋了嗎?”
“莫非這些死殘了的人,都是雙河幫的人?”
“那洪幫主不是很正直一個人嗎?怎么養的手下如此不堪?”
圍觀的民眾開始議論紛紛,不恥于這些人的下流行為。
云風聽在耳里,暗暗襯道,待會看來得去會會雙河幫這個洪幫主。
正思襯間,一聲炸雷般的吼聲驟然響起:
“什么人膽敢在雙河鎮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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