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了,回來了。”車剛行駛到白家門口,白芷就聽到一句焦急的聲音。
白芷此時不知道,她在張家宴會上做的事,已經在豪門圈傳開了。
一共兩個版本,第一種是說白芷在張家宴會大展神通,能掐會算,神醫妙手,救回張老太爺。
第二種則是說,白芷大鬧張家宴,張家人鬼迷心竅,白芷蒙混過關,碰巧‘救了’已經醒了的老太爺。
白家人聽到傳言,都嚇了一大跳!
以前的白家都不敢得罪張家,更何況現在?白家人甚至都不知道白芷怎么跑到張家的宴會上去的。
對于傳言,他們十分堅信是第二種。
白芷喜歡玩點玄學的東西大家都知道,有時候也會在家給家里的傭人算命。
至于水平嘛,白家人心里都有數,算十個有九個是錯的,還有一個是蒙的。
所以要說她能掐會算,還不如說是胡說八道。
還好,走了狗屎運,張家老太爺自己醒了,也算是白芷混過去了,否則光是在張家宴會上面鬧事,都夠白家喝一壺的了!
此時白母和白兄都站在別墅門口翹首以盼,一看到來車就激動不已。
白芷一下車,白母就緊緊拉著她的手,帶著哭腔說道:“死孩子,你嚇死我了!”
白母生的十分美麗,白荷大部分的五官都遺傳了這位母親,兩個美人手執手,這一幕可謂是母女情深。
可是此時,借用身體的白芷,卻非~~常難受。
她討厭和別人靠太近,更何況是拉她的手。
她扯出了手,臉上很不耐煩,白母一時愣住,不過很快她就回過神來,立馬和白兄一起向張家的司機道謝。
白母護著白芷往屋里走,看到女兒好好的回來,她這顆心才放了下來,她急忙詢問發生了什么。
白芷老實回答道:“張老太爺身上沾上了一絲陰煞,我替他除了他自然就好了。”
白母斜了她一眼:“自家人面前,還不說實話?”自己女兒什么水平,自己會不知道?
白兄也在旁邊附和道:“這次蒙混過關就算了,下次可千萬別干這種事。”多危險。
白芷無語至極。
白母還想嘮叨什么,可一等進屋,看見女兒的模樣時,頓時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了。
白母看見自己的女兒滿臉紅酒,滿身狼狽,嚇得魂都沒有了,還說張家人沒為難,都弄成這樣了!
她著急地抱著白芷哭了起來:“哎呀,小芷啊,你受苦了。”
要不是白家破產,小芷怎么會跑到張家裝瘋賣傻,掙一條出路?
白兄也眼眶發紅,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樣。
平時自己的妹妹無憂無慮,整天就知道吃喝玩樂,現在為了白家......他心里難受。
白芷臉色比鍋底還黑,她很想掙開,偏偏這位白太太抱的賊緊,說句實話,她已經幾百年沒有被人抱過了。
再說了,到底有什么好哭的?
她準備用腹語問一起跟進門的白荷,你們家人都這樣嗎?
轉頭一看,白荷擱那陪哭呢,鬼流不出眼淚,白荷一張鬼臉都要扭成麻花了。
白芷把要問的話憋了回去。
算了,誰讓自己要用白家作擋箭牌呢?她忍!
突然,白母驚呼:“哎呀,怎么有血?”
白母的手沾上了溫溫熱熱的液體,她剛剛摸著女兒的腦袋,卻摸著了一頭血!她瞬間就慌了神,嗚嗚咽咽的哭起來,嘴里喊著:“快去醫院,快去醫院。”
白兄也著急地張羅起來。
白芷一愣,哪來的血?
她摸了一下自己的后腦勺,果然摸到了一手血,之前被紅酒潑了,又被頭發擋住,白芷對這具身體的敏感度還沒完全恢復,竟然沒發現自己受了傷。
她沉聲問白荷:“你還沒告訴我,你是怎么死的?”
白荷哭得有點累了,說話一抽一抽的:“從...樓梯上..摔下去了。嗝~”
......真是個蠢貨,這么大個事,居然不早說,難怪她的元氣跟漏氣球似的往外漏!
白荷看出白芷的想法,嘟囔道:“你又沒問。”
“其實當時,我感覺好像有人推了我一把。”白荷補充了一句。
果然是被算計了。
白芷嘖了一聲,說道:“那你知道是誰么?”
“我......”白荷噎住:“我沒看到。”
“那你有沒有懷疑的人。”
“沒有。”
白芷心里無語,還沒開口,就見白荷還自得地說道。
“我平時可威風了,誰敢害我!”
行,蠢沒邊了。
......
白芷堅持不去醫院,白母和白兄都很郁悶。
白芷捏著那塊從黃悠手里贏來的翡翠吊墜,進了房間。
而此時的黃悠,正跪在地上,被全家人劈頭蓋臉的罵。
這個敗家玩意,那吊墜是傳了多少年的寶貝了,她偷偷戴出去就算了,竟然還說賭就賭,還賭輸了!
要是私底下賭,他們黃家還能去找白家要回來,畢竟現在白家什么也不是,可問題是,她幾乎是當著北城半個豪門圈的面賭的,這讓他們怎么拿回來!還要臉面不要?
黃悠欲哭無淚,白芷就是她的克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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