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笑了。
王昊當個小丑還是很合格的。
為了讓他認清差距,溫德可是專門拿出用來款待貴客的珍貴好茶,但他卻說垃圾?
呵呵。
當真是牛嚼牡丹
——不識貨。
王昊拿出宋敏英送的茶葉,遞給傭人:“幫我換個茶杯沖我這個茶。”
傭人看向溫德。
他倒想看看王昊要耍什么把戲。
不由點點頭。
傭人拿走茶葉,很快端來一杯熱氣飄香的茶,還沒走到幾人近前,茶香就已經先一步浸潤他們的鼻腔,好茶的溫德頓時臉色一變,脫口而出道:
“血彩蜂茶。”
“這個香味像是蜜香。”精壯大叔不好茶,沒溫德那么懂,當下驚疑不定地問道,
“這什么茶?”
溫德驚訝地看著王昊:“血彩蜂茶有價無市,沒有點手段,想弄到一錢都難。”
還有話溫德沒說。
他經常聽說血彩蜂茶的好,心癢癢,幾度委托朋友去找,甚至還派人去黑市懸賞,但收到的回復都說因為產量低,血彩蜂茶基本被地級家族壟斷了。
無論是珍稀程度。
還是口感。
單樅大白都被血彩蜂茶全方位碾壓。
王昊確實可以說單樅大白是垃圾,但他一個出身平凡的普通人哪來這種極品好茶。
溫德堂堂玄級家族的家主。
手段竟然不如王昊?
開玩笑的吧。
“...”
精壯大叔嘴巴張著。
卻憋不出一個字。
上一秒他剛說完王昊喝的一口茶頂努力半年,轉頭王昊就拿出比單樅大白更高級,且是他喝不起的血彩蜂茶,打了他的臉,這時他能有什么話。
敢說什么話。
他剛才嗶嗶得越多。
顯得他越小丑。
“漂亮!”
梵妮心里痛快了。
王昊這一手無形反擊太要人命了。
如果不是有親人在場。
梵妮都想抱著王昊一頓啃。
“原來你們懂茶。”王昊接過傭人遞來的茶杯,喝了一口,滿意地又多喝一口。
這話太扎心了。
言外之意。
既然懂茶還奉垃圾為寶。
二筆嗎。
“...”
幾人尷尬。
尤其是溫德和精壯大叔的老臉已經掛不住了。
“我說他底氣怎么這么足,原來是早有準備。”精壯大叔不善地盯著王昊,打心底不信他一個普通人能弄到極品好茶,肯定是偶然得到的。
專門拿到今天來裝比。
精壯大叔正想辦法挫挫王昊的銳氣,突然看到一名青年在傭人的引路下走進來,眼光一閃道:“梵妮有沒有跟你說過,她有個年紀跟你差不多的弟弟,不靠家里,考進了律刃組,當時我記得是一百個精英搶一個名額。”
“我們都覺得他不行,哪些精英個個都是人中龍鳳,難度太大,但最后他考上了。”
“你一天盡想著怎么吃喝玩樂怎么行?”
“這個世界。”
“歸根結底還是拳頭話事。”
說到這,精壯大叔假裝剛看到進門的青年,態度與見到剛進門的王昊時截然不同。
起身道:
“誒。”
“說到他。”
“他剛好就來了。”
精壯大叔招招手,“比頓。”
“你快過來。”
“來看看你姐所謂的男朋友。”
名為比頓的青年知道卡蘿為什么叫自己來,就是踩踩王昊,好讓梵妮懸崖勒馬,不要讓梵妮的大好前途毀在一個普通人身上,不由挺直腰板走來。
當看清王昊的臉龐。
比頓卻腰板一軟。
目露驚愕。
?
不會吧。
這都能撞上律刃組基本都聽說過的狠人?!
“比頓。”精壯大叔眼見比頓呆著不動,疑惑道,“你不舒服?”
這些人是想我死嗎。
他能搞死高家之子就能搞死我。
比頓臉色僵硬道:“你們別開玩笑,他普通?他一般?不過你們不是律刃組的。”
“不知道他的厲害很正常。”
停頓一下,比頓忌憚地看著悠閑喝茶的王昊,道:“他前段時間在中轉站,可是當著一眾律刃組成員,和審判官的面,正義制裁了高家之子。”
精壯大叔:!?
溫德:!
卡蘿:!
高....
高家?!
哪個風調城地級家族?!!
王昊能夠當眾宰了高家之子,不管用了什么方法,都已經是堪稱神跡,但更絕的是,事后他竟然能逃過秩序的審判,和高家的追殺,好好得坐在這。
由此可見。
他的實力和背景都是頂級的。
“咕嚕。”
精壯大叔喉嚨發干。
咽了咽口水。
普通?
你跟我說他這叫普通?
我特么的跟說這句話的人有仇嗎。
這么害我。
我就一個排名靠后的兵團里的小隊隊長,連部隊長都不是,憑什么看不起他?!
“...”
溫德和卡蘿相視一眼。
都從彼此眼中看到了震驚之色。
不如車馬錫?
以王昊這手筆。
車馬錫配跟王昊相提并論嗎。
要知道馬里恩就是個玄級家族,如果碰到高家,別說碰到高家家主哪個層次的,就是碰到只要在高家能說得上話的,都得點頭哈腰,說好話。
玄級和地級差距之大。
猶如貓與虎。
所以。
在他們看來。
敢硬鋼高家的王昊想收拾馬里恩還是很簡單的。
“王昊是自己人。”
“以后有的是機會看。”
卡蘿一改剛才不滿的態度,笑得跟花一樣,“廚房怎么回事,到現在還沒開飯。”
說完她起身朝王昊親切地笑道,
“你先喝茶。”
“我去廚房看下。”
女兒找了個牛逼plus的男朋友。
她能不高興嗎。
人啊。
就是這么現實。
溫德礙于一家之主的顏面沒有表現得太明顯,但相比上一秒恨不得把王昊掃地出門的態度,臉上明顯有了笑容,整個客廳的氛圍突然變得融洽起來。
如果是剛來的人。
可能會認為這是場和諧的家庭聚會。
“我剛說了很多刺耳的話。”精壯大叔可不想跟前途無量的王昊關系弄僵,心一橫,從儲物裝備拿出瓶酒,起身道,“我在這跟你道歉。”
“自罰三瓶。”
說完精壯大叔仰頭咕嚕嚕灌酒。
一點不含糊。
梵妮是在場的人中唯一不奇怪的,王昊當眾殺高家之子算什么,他們要是知道王昊曾經在古斯塔夫的手上無損脫身,估計下巴都得震驚得掉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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