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黑暗中一雙眼睛盯著篝火旁的二人,左手兩指捏著右食指上的黑戒轉了轉,低聲說道:“師父,把這兩個家伙也收了吧。”
“嗯,感受不到那兩個超凡境的存在。走吧!”
“什么人?!”
守夜的青衣人大喝一聲,亮出長劍。
慌的那個睡覺的青衣人也趕忙站起來,抽出大刀向著遠處張望。
“哈哈,別緊張,你們不是一直在抓我嘛,現在我來了,這么又如此害怕呢?”馬寧兒面帶笑容,不慌不忙地從樹林中走了出來。
什么!這小子怎么來了!
二人對視一眼,都看出了對方驚慌的眼神。
兩位副堂主在的時候,他們心里還有底,此刻失去主心骨,恐懼立刻蔓延全身,腿不由自主地向后撤步。
不是他們懦弱,懸魔堂怕過誰,他們都是讓別人產生恐懼和絕望的人,但是這回他們第一次有了這種感覺。
因為對面這小子太詭異了,來了這么多的凝氣境的高手,甚至有比他們兩還高一籌的人都被他給殺掉了。
而且想想那些被制成傀儡的同仁,更是令人脖頸冒涼氣。
“哼!不知死活的東西,還敢自投羅網,潘堂主,這小子在這里,快過來抓住他啊!”一個青衣人高喝道。
“是啊,你膽子不小,還自己送上門來了!”另一人說道。
馬寧兒咯咯一笑,雙手環抱在胸前,笑呵呵地看著他二人說道:“喊吧,大聲喊吧,就是喊破喉嚨,怕你們的潘堂主也來不了了。”
兩人頓時啞火了,沒嚇唬住對方,反而被人家看穿了。
“哼,你別得意,逃走的青衣宗余孽很快就會被抓回來,到時候送你們一起下地獄。”
“你若是敢傷我們性命,青陽宗那些長老……”
那名青衣人話還未說完,馬寧兒已經發動了勾魂大法。
那二人頓時面目猙獰,怒目對視,仿佛對方是不共戴天的仇人,長劍,大刀悍不畏死互相砍殺。
沒一會兒工夫,二人便倒在了血泊之中。
馬寧兒焦急地問道:“師父,怎么辦?我們得阻止他們抓走宗主他們啊。”
“不必慌張,咱們已經帶著他們在百獸山中轉悠了一日,他們折返再去抓人,未必能追尋到方星文等人,你別忘了他們已經解開了封印,要是逃走的話,必定沒有什么問題。”
“師父言之有理啊。”馬寧兒放下心來。
“你這叫關心則亂。”于政陽此時說道。
“不過我總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咱們最好盡快離開這里再做打算。”
馬寧兒點頭,正要將兩個青衣人收入黑戒的時候,異變陡生。
轟!
地上的兩具尸體竟然齊齊爆炸開來,一股巨大的靈氣沖擊波朝著四周炸裂,尸體頓時被炸成肉末四處飛濺。
千鈞一發之際,空間神通救了馬寧兒一命,瞬間穿梭至離爆炸處百步之遠的地方。
哇!
不過馬寧兒還是受了傷,全身仿佛要四分五裂似的,接連幾口鮮血噴了出來,精神頓時萎靡不振,癱軟在地。
“快補充靈液。”天煞說道。
馬寧兒吃力地從黑戒中取出靈液,倒了一滴入口,無力地躺著,借助著靈液修復受損的身體。
“好歹毒的懸魔堂!這必定是那兩個老鬼耍的花招。”于政陽分析道。
“不好,馬寧兒你再忍受一時的痛苦,我們需要馬上離開這里。”天煞立即說道。
下一刻馬寧兒又出現在了之前的那個山洞中。
又是一口鮮血吐了出來,靈氣在體內翻江倒海左突右沖,五臟六腑無比的疼痛,頭脹欲裂。
“怎么回事?他都這個樣子了,你還空間穿梭,不怕要了他的小命啊!”于政陽質問天煞道。
“那兩個狡猾的老家伙既然設下陷阱,必然會在他二人爆體之后立刻得到消息,會迅速殺回去的。若是不走,恐怕就再也走不了了。”
“你不是都已經羽化巔峰期了嘛,出來把那兩個老東西收拾了不就行了。”
“麻煩你說話的時候,過過腦子好嗎?我現在是靈魂狀態,所能發揮的實力根本就殺不了超凡境,連凝氣境后期都成問題。”
“切!”于政陽翻了個白眼說道:“終于說實話了,我還以為你羽化境界多牛批呢,平時裝的挺清高的,沒想到靈魂狀態連個超凡境都干不掉。”
“哎,好好說話,我也沒說過我能干掉超凡境啊。你行你來啊,你會寫小說,你把我寫成無敵不就行了,或是再弱一點,你把那兩個老家伙寫死,咱不就輕松了嘛。”
“我行,還用你來保駕護航啊,虧我還傳授你空間神通,能不能給點力啊。”
“拉倒吧你。要不是我來深入摸索,指望著你這半吊子功夫,咱還能安穩地坐在這里抬杠?!”
咳咳咳!
傳來馬寧兒一陣猛烈的咳嗽聲。
二人停止了爭吵,將神識望向馬寧兒。
“馬寧兒,你怎么樣?”于政陽問道。
“前輩,我好多了,您二位不要再爭吵了。”
咳咳!
“這不是師父的錯,是我太大意了,沒料到會有這種情況發生。”
“你也不必給他找面子,這種事情,他吃過的鹽比咱們走過的路都多,他得好好的反省才對。”于政陽生氣地說道。
天煞正要出言反駁,忽然臉色一變,低聲喝道:“不好,那兩個老家伙追來了。”
“怎么可能?!”于政陽驚詫道。
馬寧兒猶有余悸道:“師父,您說那兩個懸魔堂的人怎么能捕捉到咱們的行蹤呢?”
天煞道:“若我是他們,也會拋出誘餌等著獵物上套,然后找個山頭坐下耐心等候!”
馬寧兒道:“那我們就和他們來個百里捉迷藏吧,我就不信他們還能趕得上您的空間神通?幾個回合就把他們甩沒影兒了。”
“你瘋啦!再穿,你就得當場爆體而亡了。”于政陽著急道。
天煞面色凝重道:“榆木疙瘩說的對,你現在的傷勢再穿梭的話肯定會傷上加傷,你確定能扛得住?”
“你才榆木疙瘩。”于政陽白了天煞一眼道。
馬寧兒咬了咬牙,堅持道:“我可以,哪怕死了,我也不要落在懸魔堂的手中,一切都聽師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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