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對方的手掌落到自己脖子上之前,蕭然就已經抬手一揮,把對方的手給拍開了。
“喲呵!你還敢還手!”
那位猛男也沒有想到,蕭然這個看起來平平無奇的家伙,居然還真有跟他動手的想法。
“你再還手試試!”
猛男再度抬手,本以為這一掌,落到蕭然臉上后,可以把他拍成豬頭。
只可惜,下一秒,尷尬的事情出現了。
“我就還手怎么了?”
蕭然抓住了對方的手腕,靜靜看著面前的壯漢。
“你……”
“我勸你松開,要不然你會死!”
錢正陰沉沉開口。
而蕭然卻冷然一笑,抬手就把二百斤的猛男推了一個踉蹌。
錢正還有他身后的那些人,瞳孔微縮。
這個被蕭然一巴掌推開的人,是他們這群人當中,最愛健身的家伙。
平時的一大愛好就是跟他們炫耀自己的肌肉。
眼下居然被這個年輕小白臉一巴掌給推開了,難道他就是傳說中的武道高手?
錢正思慮片刻,冷聲說道:“你小子可別不知死活,跟我們血河會動手,你想清楚了嗎?”
“蠢貨!我要是怕你們血河會,之前也不會開口!”
蕭然嘲諷了一句。
錢正面子上掛不住了,他咬牙道:“臭小子!不知道死活,你一個人怎么可能是我們這么多人的對手?”
這趟過來,他也是做好了跟對方發生沖突的準備的。
金錢社雖然人不多,而且大部分都是一些混混,沒有真正能打的人。
但老話說的好,雙拳難敵四手,他不覺得蕭然一個人能扛得住他們所有人!
于是直接吼了一句:“大家跟我一起上!”
“我靠!怎么打起來了!”
劉經理跟金銘集團董事長梁飛有些發蒙。
他們本以為蕭然會被教訓一頓,而他們幾個在一旁看著,只要不參與進去,血河會的人應該也不會對他們動手。
只可惜沒想到,蕭然遠非表面上看起來那么不堪。
居然還讓血河會的人吃了點虧!
可就算是這樣,能有什么作用呢?
只要血河會的人一起上,蕭然這小子還不是會被人暴打一頓?
“砰!”
第一個沖到蕭然面前的人飛了出去。
落到辦公桌上后,在上面滑行一段距離,跌落到桌子底下。
而后其他人也一起上了,結果全都抵不過蕭然一只手。
眨眼間,寬大的會客廳當中,居然躺滿了十多個人。
一旁的梁飛跟劉經理已經徹底石化,只有青黛抱著臂膀,冷笑著看著眼前發生的事情。
“怎么會這樣?”
地上的錢正,捂著自己的手腕,眼神中滿是難以置信。
“你知道上次來沉云鬧事的幾個小黃毛,他們是被誰打的嗎?”
錢正也聽說了那件事,為了那件事血河會當天晚上就發動了報復行動。
直接把沉云集團給砸了個精光。
他也是那天晚上打砸的人當中的一員。
“原來是你!”
錢正發出難以置信的吶喊。
蕭然走上前,踩住對方脛骨,目光吐露不凡殺氣。
“回去告訴你上頭的人,沉云集團跟他們不死不休!”
“你癡心妄想,我們血河會……”
錢正話還沒說完,一聲清脆聲響就從他的身體內部傳出。
那是他脛骨斷裂的聲音。
“你的這條腿,算是我提前收的利息。
”
蕭然冷笑。
錢正先是茫然,而后就是劇烈的痛苦。
他沒想到蕭然居然會把事情做到這種地步。
他之前對蕭然動手,也只是想要給他一個教訓,讓他住幾天醫院罷了。
而蕭然一出手居然就直接廢掉了他的一條腿!
“你……你怎么敢……”
梁飛跟劉經理已經被嚇得說不出話來了。
“現在,我們可以重新談一談價格了嗎?”
蕭然轉頭,用森然的目光看向劉經理二人。
其實不是是不得已,他并不想用這種手段個人談生意。
出來混,有一天原則非常重要。
那就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對于陸氏山和江再天那種生活在地下的人,蕭然并不介意用自己的武力讓他們臣服。
但在跟梁飛這種人談生意的時候,他并不想用這種手段。
因為用武力威脅這種手段玩多了,最后不就變成血河會這樣的存在了嗎?
雖然暫時可以取得一定收益,但長久來看,卻很難讓其他人衷心臣服,甚至連誠懇的合作伙伴都找不到!
這就是蕭然之前一直沒有出手的原因。
但在錢正等人到來后,就算蕭然不想用這種方法,也沒有辦法了。
“你想怎么談?”
蕭然的話讓梁飛和劉經理表情變得倉皇起來。
他們之前只當蕭然是一個小人物,但從現在的情況來看,蕭然可比血河會的人更加兇殘啊!
“給你們一個公道價格,十五億。
”蕭然走到兩人面前,青黛跟在他身后。
至于地上的那些人,此時誰也沒有閑心去管他們了。
“可是血河會的那邊……”
“這就是一個站隊問題了,不過你們也不用擔心,到時候就說是我脅迫你們的,不就行了嗎?就跟血河會脅迫你們一樣,相信他們也會理解你的。
”
蕭然語氣滿是嘲諷。
梁飛和劉經理對望一眼,好漢不吃眼前虧。
要是不答應,他們的下場估計會跟錢正他們一樣。
這個世界就是如此現實,他們作為勢弱的一方,在血河會跟沉云集團的爭斗中,一點話語權都沒有。
面對蕭然給予的壓力,他們只能答應了蕭然的條件。
錢正等人躺在地上起身不能,在此后的簽約過程中,蕭然拒絕讓梁飛喊人來帶他們去醫院。
而是讓錢正等人親眼看著青黛跟梁飛完成了簽約!
這同樣是蕭然對血河會的示威。
在離開金銘大廈之前,蕭然走到錢正面前,居高臨下看著對方說道:“給你們最后一個忠告,乖乖讓路,要不然我會把你們血河會,連根拔除!”
“你到底是什么人?”
錢正臉上滿是冷汗。
“呵呵,秦家贅婿!”
蕭然輕描淡寫說完最后一句,帶著青黛瀟灑離開。
“梁董,他們怎么辦?”
劉經理六神無主,咽了一口口水,緊張問道。
“還能怎么辦?送他們去醫院,通知血河會的人啊!你這個廢物,要是你早點跟沉云簽約,就不會有這么多破事了!”
梁飛氣不打一處來,對著劉經理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