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姜走到凌云身邊,將他藏在身后的酒壇接了過來。
搖了搖,發現已經喝得差不多了。
沒想到他一個人竟然把這個一大壇酒都給喝光了。
溫情也聽到了酒壇里的聲音,奇道:“你這是借酒消愁呢?”
凌云長嘆了口氣:“別提了。丟死人了。”
溫情拉著武姜好奇地在他身邊坐下來。
“說說看,這是發生什么了?”
凌云捏了捏額角。
“方才沒我的事,我便去了怡紅院一趟。”
溫情和武姜對視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驚訝。
“你這是去找相好了?”
凌云抬頭看向夜空,空中掛著一輪圓月,一張精致冷漠的臉就浮現在眼前,他忙揉了揉眼睛,才發現是自己的幻覺。
他咬著牙:“要當真是相好便好了。”
溫情“哦”了一聲:“我明白了,你這是又被拒絕了?”
凌云:……
他帶著從江南帶回來的特產去找艷琴,結果被拒之門外不說,還被罵得狗血淋頭。
他這是造了什么孽哦!
凌云抓了抓后腦勺,實在是鬧心。
“你們都是女孩子,能不能替我想想法子?我到底該怎么討她歡心啊?”
溫情頓了頓:“不如你試著學學將軍?我瞧著將軍待夫人這般好,夫人總是眉開眼笑的。”
凌云皺起眉頭。
“當真可行嗎?”
“你試試唄。不試試怎么知道?”
凌云思索片刻,覺得溫情說的有道理,點頭道:“那我明日再去找她。”
……
此時屋里的魏柔喘著氣,靠在顧奚懷里。
“不是說三日內要查出案子的幕后主使嗎?如今已經過去一日,你怎地一點都不緊張?”
顧奚貪戀她的溫度,將她攏在自己懷里,輕輕撫摸著她的后背,低聲道:“放心。總會有人自投羅網。”
魏柔:……
當真會有人這么蠢嗎?
不過顧奚都這么說了,那一定有他的考量。
魏柔聯想起上一世的真假銀票一案,又想起管家同她所說的話。
管家當時說,有一波人闖進了將軍府,四處搜查,查出了一堆假銀票。
但管家分明記得這些銀票并不是出自府上,看著更像是栽贓嫁禍。
只是當時顧奚和魏柔兩人都不在京城,將軍府無主坐鎮,趙墉便堂而皇之地將人都押入了天牢。
這無論怎么看,都像是趙墉有意為之。
那照這么說來,難不成這樁案子……也是趙墉搞的鬼?
魏柔猛地坐起身。
“我突然想起來,喬掌柜還在趙墉手上!”
回京后事情接踵而至,她都把喬掌柜給忘了。
顧奚見她這般驚慌,將她重新拉到懷里。
“不必擔心,我已經將他救了出來,現在正在書坊守著,不會有事。”
魏柔聞言面色稍松。
“你何時救的?”
“昨日。”
魏柔奇道:“你在何處救的?”
顧奚回想起昨日的情形,不由皺起眉頭。
“并非在趙府。”
“那是在何處?”
除了趙墉,魏柔想不到其他人。
她絞盡腦汁想了想,都想不出個答案,只能疑惑地看著顧奚。
顧奚不緊不慢地吐出兩個字:“東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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