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柔這話一出,所有的狗都瞬間噤聲。
那只黑狗則在眾狗羨慕嫉妒的目光中高昂著頭走到了魏柔面前。
魏柔本來緊繃的情緒在見到這一幕以后也有些忍俊不禁。
隨后她就收起嘴角的笑。
“說吧,究竟在哪里?”
黑狗朝著魏柔叫了兩聲,這兩聲狗叫顯得親昵又溫柔,哪里還有兇惡的模樣。
魏柔點點頭,“我知道了。不過我不認路,你帶我去。”
于是眾狗更加羨慕這條黑狗了,都湊上去想和它打好關系。
黑狗目不斜視,沒有搭理任何狗,大搖大擺地走到前面去帶路。
魏柔無奈地搖搖頭,抬腳跟了上去。
既然找到了人,尋人大隊便也消停了。
原本在府里得到消息的秦昭賢已經準備帶著一小隊人馬出去教訓狗,剛走出門,外頭的動靜就消停了。
秦昭賢瞪圓了眼睛:“怎么回事?玩我呢?”
身后的衛兵都不敢言語。
雖說現在消停了,秦昭賢又擔心一會再次出現這種擾民的局面,便帶著人四處巡邏,見到不聽話的狗抓起來打就是。
當然,后面他就再也沒見到過這種場面了。
至于魏柔,她跟著黑狗來到了一家僻靜的酒館。
如今夜幕漸沉,之前的霞光也已經消失不見。
魏柔站在酒館門口,燈籠昏黃的燈光照在她臉上,影影綽綽,半邊隱在暗處,半邊顯在明處,竟讓人覺得有幾分不寒而栗。
明明是一張妖艷動人的臉龐,卻在這樣環境的渲染下顯得陰森可怖。
原因無他,魏柔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酒館一隅悶聲喝酒的顧奚。
他的周身沒有一個人靠近。
不遠處還有一把斷成兩半的椅子。
就連酒館的掌柜也小心翼翼地縮在柜臺里,雙腿打著顫,目光時不時往顧奚的方向看去,又不敢多瞧,連忙收回目光,瞇起眼記賬,但那握筆的手分明在顫抖。
其他的酒客也都遠遠地瞧著顧奚,不敢靠近。
魏柔掃視了一眼,就抬腳往里走。
掌柜的想要招呼她,話到了嘴邊偏偏跟堵住了嗓門眼似的,怎么也說不出口。
實在是太害怕了好嗎!
那些躲在角落里的酒客見到一個美艷動人的女子直直地朝著那戴著面具看起來極其兇惡的男子走去,都不由在心里捏了一把汗。
那男子方才可是徒手將那把椅子劈斷的,誰敢靠近啊!
這女子現在過去不是找死嗎?
就在眾人忐忑不安的時候,那女子走到了那兇惡男子面前。
兇惡男子依舊一杯一杯往嘴里灌酒,看不出究竟是喝醉還是沒喝醉,但他似乎對女子的到來并無察覺。
下一刻,女子就在男子對面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她還喊了一句:“小二,來兩壺酒。”
小二正躲在桌底下,聽到這話哆哆嗦嗦地爬出來。
“客……客官……”
女子冷冷地掃了他一眼,小二不敢再說,踉蹌往后廚跑。
眾人一臉震驚。
她這是要做什么?
她怎么敢坐在那的!
那個男子會一掌劈死她的!
這怎么能上趕著找死呢!
已經有人為這貌美女子扼腕嘆息,怎么年紀輕輕偏偏就想不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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