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把這件事情捅給沈敬之?”她問任素。
冼星宇搭腔,“這要看沈敬之會不會找我算賬了。”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嘛,你們要是清清白白的就別怕人家說呀。”
“ok、ok”冼星宇制止任素繼續說下去,“任小姐說的對,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早幾年我去美國旅行,有幸在當地華人圈子里聽到過關于任小姐風流韻事,好像是為了走某場重量級的秀主動給某位投資人暖了床,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任素的呼吸起伏幅度越來越大,身子也在微微顫抖,冼星宇很滿意任素的反應,他快活的朝杜小晚擺手說再見。
冼星宇前腳走,任素緊跟著追了出去。
杜小晚也很滿意任素的反應,別的不說最起碼以后她是不會再再自己面前囂張綠茶了。
杜小晚快活的跑去衛生間給自己涂抹藥膏,特別給臉上涂了厚厚的一層,只希望明天上班之前它能消下去。
不幸的一個晚上過去了那些疹子還是沒能消下去,臉上還是紅通通都還有點浮腫。
冼星宇很關心她的病情,一早就打視頻來看她臉上的狀況,杜小晚把整張臉懟到鏡頭前給他看,“諾,看吧,都腫成豬頭了。”
冼星宇“噗呲”一聲埋頭狂笑,上氣不接下氣的問她,“你沒有搽藥膏嗎?”
“擦了,沒有消下去。”
冼星宇咯咯的笑個不停“要不我再帶你去醫院打一針?”
“不去,我還要上班呢!”杜小晚掛了他的視頻,然后翻箱倒柜的找口罩,找墨鏡,換衣服,沖麥片,等到出門去上班時冼星宇的電話又打過來了。
“杜小晚,我在你家小區外邊兒,你快出來。”
“我要去上班沒工夫陪你閑聊啊,”杜小晚哐當一聲帶上房門就急急的往電梯那里跑。
電梯像是知道她上班要遲到似的,它體貼的在杜小晚跑到之前就打開了門。
沈敬之提了個公文包從里面走了出來,他收拾的仍是一絲不茍的,如果不是那一雙布滿血絲的眼睛出賣了他估計任何人都看不出他已經超過二十四個小時沒閉過眼了。
沈敬之目不斜視的略過把自己裹成一團的杜小晚往家里走去,杜小晚透過不銹鋼電梯門掃了一眼自己,捂得像個木乃伊一樣不透氣,不怪他認不出自己,自己都要認不得自己了。
好奇心又起,她扭頭去看沈敬之,好巧,就見他他的腳步逐漸變慢停止,接著他轉過身子又走了回來。
杜小晚趕緊扭正腦袋伸出手指去按電梯,緊接著她的身子就被轉了個圈,接著沈敬之摘下她的墨鏡,再摘下她的口罩……
看著腫豬頭的杜小晚,沈敬之的眉頭越擰越高,“怎么回事?”
“過敏了。”
“花粉過敏?”
杜小晚點頭默認。
沈敬之牽著她進了電梯,又拿出手機給陳司明打了過去,讓他回來送他們去醫院。
杜小晚乘車離開小區時看見冼星宇那輛黃色跑車還在外邊兒停著,沈敬之也看到了,之后他就把眼睛閉了起來。
杜小晚給冼星宇發了條信息,告訴他自己已經走了讓他不要再等了。
冼星宇回復她的信息相當犀利,“你是他包養的二奶嗎?”
杜小晚覺得自己被冼星宇羞辱了,她很生氣,一連串發了好幾條信息咒罵他。
之后,冼星宇那邊靜悄悄的一個字都沒有再回復過她。
杜小晚到醫院后又打打上了吊針,給她扎針的護士小美女可能是個新手,只間她把枕頭推進去又拔出來,再推進去再拔出來……扎了杜小晚十幾針都沒有扎進去。
護士小姐倒是屢敗屢戰,可杜小晚不行呀,她痛的直冒雞皮疙瘩,眼見護士小姐拔出又要扎,她再也受不了了,喊了一聲“不打了”扯掉系在腕上的橡皮筋跳下床就跑。
沈敬之逮她的動作特別利索,一拽一按杜小晚便重新躺回到了病床上。
“繼續,”他對那個有了畏懼之色的小護士說到。
小護士唯唯諾諾的說:“沈先生要不換我們護士長來扎吧。”
“不用,”沈敬之厲聲說到,“你來扎。”
看到這幅情景,杜小晚流著淚沖護士大喊,“我不要你,我要你們護士長來。”
小護士一直扎不進去針,加上杜小晚對這個護士十分抗拒,弄得這個小護士也不大敢碰她了。
“沈先生,他的手都腫的看不到血管了。”小護士于心不忍的對沈敬之說到。
“換一只手,若還不行就換到腳上,”沈敬之說。
天啊,杜小晚生無可戀了,這是要把她當試驗品給小護士練手來了。
沈敬之的話讓小護士又恢復了信心,她捧著裝著器材的鐵盒子轉到了杜小晚的另一邊。
杜小晚被沈敬之按著動彈不得,她只管哇哇亂叫,她的那只好手又被小護士捅來捅去扎了十幾針后到底是扎進血管里去了。
杜小晚在心里慶幸她的雙腳終于躲過了這非人的折磨。
護士小姐貼完固定針頭的膠布,然后就像完成一件十分光榮的使命一樣昂首挺胸的走了。
杜小晚抬起左手看了看又抬起右手瞧了瞧,她那一雙手背的皮膚繃的油亮腫的一般高,她與印象中的手做了個對比,她覺得現在的手起碼要腫了一厘米。
吊完針杜小晚又被沈敬之帶回了家,然后沈敬之就不管她了,他直接去了浴室,等他再出來,他身上的西服換成深藍色的真絲睡袍。
那次之后沈敬之就放了幾套衣服在杜小晚這里,期間杜小晚把他的衣服丟出去過幾次。
然而,她扔,沈敬之就買,她把家里的密碼鎖換掉,沈敬之就給她拆了,反正她也擋不住干脆就隨他去了。
沈敬之從浴室出來就上床睡覺去了,這張床只要他在就會是他的,杜小晚乖乖的去睡客房,只是杜小晚再也不許沈敬之碰她了。
杜小晚手腫著臉也腫著,班也上不了,也不好意思去外邊成為別人的談資笑點兒,干脆她就把裝著零食的箱子搬到落地窗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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