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快小說 > 古代:我和贅婿兄長互換身份 > 第395章 城內不安全,何去何從?
  此刻,全場的目光都是看向了十號桌。

  “慕容小姐,麻煩轉告令尊。”

  “若是飛虎嶺有意招安,可以聯系我趙家。”

  “若是無疑招安,只要劃清界限,不出飛虎嶺,一應物資我趙家可以成本價提供給飛虎嶺。”

  “另外關于令尊的傷勢,我趙家已經請來了京城太醫,明日可以上飛虎嶺,為慕容將軍親自診治。”

  “這是我趙家的誠意。”

  趙家大少爺拱了拱手道。

  慕容瑤微微蹙眉。

  不過趙家大少爺說完轉身之際,瞥了一眼許元勝,嘴角露出一絲譏諷,什么也沒說就直接走了。

  許元勝冷笑一聲,有意思,看來是知道我的目的了。

  等出了這座院落之后,回到客棧里。

  “大人,明里暗里盯梢我們的人不少。”

  “怕是我們的身份,已經走漏了。”

  王五沉吟道。

  許元勝點了點頭。

  “要不要隨我去飛虎嶺,最起碼在那里是安全的。”

  “今日趙家當眾說出那番話,看來背后有依仗。”

  “這錢江縣再也不是過去那般了。”

  慕容瑤低聲道,哪怕是她也感覺到了氣氛的壓抑,在過去飛虎嶺相對于城內是一個相對微妙的地位。

  身為山匪,卻可以在城內來去自如。

  卻也沒有多少人,愿意明面上和他們打交道。

  此刻趙家當眾說出那番話。

  是警告?

  還是善意的表述?

  總感覺很別扭。

  “局勢比我想象的要加快的惡化。”許元勝只是說了一句,忽然佇足看向了京城的方向,那里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紅糖制作法的出現在拍賣會上?

  心里已經明了,肯定是玉米桿制糖法。

  這是和兵部司撕破臉的做法。

  后又趙家當眾示好飛虎嶺,這是為了不讓飛虎嶺投靠自己?

  現在的自己,近乎是屬于兵部司的另外一個牌面。

  對付自己,無疑是削弱兵部司最好的方法。

  可惜。

  給自己的時間還是太短了。

  在場的人都是齊齊冷靜了下來。

  “慕容姑娘,這些拿著。”

  “你先行回飛虎嶺。”

  許元勝把之前慕容瑤給予的令牌以及銀票,再次歸還給她,至于人參等珍貴草藥,依現在慕容山的狀態,虛不受補,吃了只會死的更快。

  “我慕容家不是瞻前顧后,虛與委蛇之輩。”慕容瑤看著遞過來的東西,微微蹙眉。

  “別想太多。”

  “只是暫時不缺銀子。”

  “哪怕飛虎嶺最終沒有接受我的招安,我即然來到了飛虎嶺,也會盡力去救慕容叔叔的,你不要有太大的心理負擔。”

  許元勝搖頭一笑道。

  “我知道了。”

  “我回去之后,會如實告訴我父親。”

  慕容瑤最終接過令牌和銀票,轉身離開了客棧。

  “大人,那趙家請來了太醫,是否能醫治好慕容山的傷勢?”王五蹙眉道,此次來就是招安飛虎嶺,不曾想出現了如此變故。

  “不好說。”

  許元勝沉吟道,按理說那種傷勢依現在的醫術水平,是回天乏術,但事情總有一個意外。

  夜深了。

  稍后各自回房休息。

  今晚上王五等人也沒有再出去逛,哪怕不用吩咐,也都一個個枕著長刀,更是安排了不少負責警戒的人。

  哪怕馬廄那邊,也安排了人,防范戰馬被人下了藥。

  王五更是安排人在夜色的掩護下,開始尋找退路。

  這些不需要許元勝交代。

  王五等人常年參與戰事,早就養成了尋找退路的習慣。

  當晚,許元勝沒有把花費了八萬多兩銀子拍賣的藥材,留待以后使用,當晚就替換了湯藥內的人參等藥材。

  親自熬制了一份湯藥。

  許元勝趁熱喝了之后,能夠感覺渾身熱氣騰騰的,每個部位都十分的舒坦……,藥效比想象中的要強的多。

  他能感覺到原本身體練武留下的一些隱藏極深的虧空,頃刻間也得到了補足。

  雖然力量上,速度上,提升并沒有明顯的進步。

  但身體潛藏的虧空,得到完善。

  固本培元,打下了更夯實的基礎。

  足以讓成年之后才開始練武的缺陷,進行了彌補。

  接下來練功,會更穩健。

  這八萬多兩,花的值!

  “還剩下七日份的。”

  許元勝掃了一眼剩下的藥材,每日一萬兩的花費。

  “倒也值!”

  “雖然自己起步慢,但銀子砸的只要足夠多,根基打的比從小練武之人,注定還要夯實。”

  ……

  許元勝很清楚,依慕容山的傷勢,換做其他人早就死了,一切皆是因為慕容家當初是軍中權貴家族,從小慕容家的子弟根基打得好。

  身體好,體力強,哪怕受傷了恢復也比尋常人快。

  練武并非為了萬人敵。

  也做不到。

  但能做到哪怕受傷了,也能扛的比別人久。

  遇到危險時,跑的比別人快。

  遭遇圍殺有反擊的能力。

  在這亂世中,醫療匱乏,刀光劍影隨處可見,小的自保是練武,大的自保是軍權在握。

  許元勝決定兩手都要抓。

  第二天一大早。

  王五傳來消息。

  一大早趙家就果真安排了太醫,徑直去了飛虎嶺的方向。

  “無妨。”

  “昨日派去府城給兵部司送信的人,還沒有回來?”

  許元勝說道。

  “還沒有。”

  “不過按理說應該回來了。”

  “我已經安排了人前去接應。”

  “大人,不如我們暫時離開城內,若是在城外,有我等兄弟護持,可進可退。”

  王五拱了拱手道。

  “若是對方埋伏了弓箭手。”

  “死傷就大了。”

  “但是在城內,對方就不敢肆無忌憚的對我出手。”

  許元勝搖了搖頭。

  “我等兄弟愿掩護大人離開,死戰不退。”

  “哪怕對方有埋伏,也絕對傷不了大人。”

  王五沉聲道。

  “你的兄弟們剛剛來,就讓他們死戰不退。”

  “別說你不舍得。”

  “我也不舍得。”

  “他們的命不該丟在這里。”

  “先等等兵部司的回信,最起碼那位太醫沒有回來之前,我們應該是安全的。”

  “另外去找一份城內地圖。”

  許元勝推開一扇窗戶,看了一眼外面,果然發現了一些不熟悉的臉龐在樓下街道上徘徊。

  他也不確定,此舉是趙家所為。

  還是錢江縣衙門連同守備軍也一并達成了聯盟。

  若是前者無妨。

  若是后者,確實有些麻煩了。

  不管是誰,在城內他們都會投鼠忌器,這個時候倉皇離城,反而會中了對方的奸計。

  “是!”王五轉身離開。

  許元勝這一日都沒有離開客棧里,在這客棧后院有一個僻靜的小院落,給了二兩銀子就暫時用了。

  在這里活動了一番拳腳,舒坦了不少。

  算是鬧中取靜。

  在外圍就是一條條的街道,錢江縣比廣平縣還要大的多,近乎是有半個府城大小了。

  白天的時候,四周甚是喧鬧。

  現在已經是晌午了。

  王五帶來了飯菜,和許元勝一起在后院用餐,旁邊放著一份地圖,已經勾勾畫畫,全是筆跡。

  “大人,依我多年在戰場的直覺。”

  “這城內確實已經不安全了。”

  “今夜或許是最后的安穩。”

  王五沉吟道。

  “倒是不知道是哪一伙,膽敢對我動手。”

  “青州府內,又不太平了。”

  許元勝自嘲一笑,還好的是,身邊有王五等人。

  “在這周邊,只有飛虎嶺的戰力最強。”

  “但應該和他們沒關系。”

  “只要慕容山不死,飛虎嶺還是依他為首。”

  “慕容山不會做這種事。”

  “依我對各個縣城的了解,不是看不起他們,也就大人的守備軍具備威脅,其他縣城的守備軍多數是紙糊的。”

  “不管是城內還是城外,對我們都構不成太大的威脅。”

  “我唯一擔心的是,對方外面有援兵。”

  王五直言道。

  “你是說,邊軍殺手?”許元勝眉頭一挑,這是他不愿意想的事,若是如此,也就意味著青州府第二大城,和兵部司站在了對立面。

  “希望不是吧。”

  “如果是的話,依大人的身手,我們一定護送大人出城。”

  “大人手里有我們兄弟的信息。”

  “還請以后善待我等的家人。”

  王五倒了一杯酒,拱了拱手肅穆道。

  “一切聽候號令。”

  “盡可能不丟下任何兄弟,但到了必須的時候,記得,人活著才能報仇。”

  許元勝沉吟道,他知道王五等人的傳統,寧死也不拋下兄弟。

  對于這種現象,許元勝是不太贊成的。

  局勢尚可,自然不能拋下任何一個,哪怕是戰死的人。

  但局勢惡化,活著才是希望。

  “大人的話,我明白了。”王五沉吟了一下,最后重重的點了點頭。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一個東西從圍墻外面拋了過來。

  滾在了兩人不遠處。

  王五臉色一變,欲要起身想追。

  “不用追了。”許元勝從地上撿起那個罐子,從里面拿出一個紙條,看完之后遞給了王五。

  “是飛虎嶺傳信。”

  “那位太醫也束手無策,已經返回。”

  “讓我等盡可能的早早出城。”

  ……

  “看來太醫無法醫治慕容山。”

  “對方肯定知道無法招安慕容山,會對飛虎嶺進行封鎖乃至是剿滅。”

  “而這個時候,我們來飛虎嶺的目的,已經算是失敗。”

  “是時候,要離開了。”

  王五沉色道。

  “是聽從飛虎嶺的意思,盡早離開?”

  “還是先等兵部司的信息,再做打算?”

  “總感覺對方是逼我們離開!”

  許元勝看向城外的方向,現在城外有沒有埋伏?

  稍后。

  許元勝對王五低聲說了幾句話,后者臉色一驚,不過還是點了點頭。

  此刻錢江縣縣衙。

  在衙門后院深處一個院落里,一個中年男子坐在那里飲茶,他正是錢江縣縣令趙崢。

  他也是錢江縣五大家族趙家的一份子,不過是旁系罷了!

  這個時候一個差役,快步走了進來。

  “對方離開了嗎?”趙崢沉吟道。

  “沒有動身離開的意思。”

  “難道他們沒有意識到危險?”

  “我親眼看到了,飛虎嶺的暗樁傳遞了消息給對方,應該也是讓對方離開的意思。”

  那個差役蹙眉道。

  “我實在不想和兵部司鬧僵。”

  “若是這許元勝在錢江縣內出了事,那就真的和兵部司撕破臉了。”

  趙崢輕嘆一聲道。

  “大人,既然趙家已經打定主意站位熊家。”

  “您又何必……。”

  那個差役低聲道,在他看來不管是拍賣會上出售的制糖方法,還是此次等許元勝離開。

  都完全沒有必要。

  直接明火執仗的表態,又如何?

  這青州府乃至西川行省,畢竟最大的權勢在熊家。

  “我畢竟是朝廷的官。”

  “若非朝廷的恩準,你覺得我在趙家的地位會有多高?”

  “若是明著和兵部司對著干,就是和朝廷對著干,到時候我這個錢江縣縣令,可就只能隨波逐流,任人拿捏了。”

  趙崢平靜道。

  “我聽從大人的。”那差役臉色一變,感覺這些話,他不應該聽。

  “今晚上調走所有對他的監視。”

  “只要許元勝等人離開了錢江縣城。”

  “再是出了事,那就和我關系不大了。”

  趙崢沉吟道。

  “是!”那差役轉身離開。

  “這許元勝不離開城內。”

  “我還要想法設法的確保他的安全。”

  “真是麻煩。”

  “我為大勝官,也只能做到這一步了。”

  趙崢自嘲一笑,雖然看似兵部司完全不如熊家,但畢竟兵部司代表的是朝廷的意志,是京城那位陛下的意志,是占據大義的。

  可惜,那位陛下的身體,越發的不好了。

  已是漸漸壓不住各方的蠢蠢欲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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