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可曼小雞啄米一樣點頭:“對對對,就是在我公公的壽宴上。”
“我記得沒錯的話,我當時只是指導了幾句你侄子,并沒有收他為徒,他更不是我的關門弟子。
我的關門弟子叫蕭立新。
還請你以后不要再亂說。”于是嚴辭警告到胡可曼。
胡可曼還想說什么,但于是已經帶著一行人離開了。
“哎呀,陸老師,你弟弟是于院長的關門弟子,你怎么從沒提過啊?”
那兩個老師不再圍著胡可曼,而是圍在了陸詩詩的身邊。
陸詩詩輕笑了下:“這沒什么好說的。”
“這怎么沒什么好說的,我家孩子要是能于院長的徒弟,哪怕不是關門弟子,我肯定嚷嚷著全世界都得知道。”
“我也是。”
其實倆老師這么說,是給胡可曼解圍,可胡可曼卻覺得她們是在諷刺她,讓她難堪。
但胡可曼更記恨陸詩詩。
從陸詩詩以來,她就看出來這個女人不是省油的燈,其他老師對她都挺好就算了,她還特別顯。
她從小就最討厭這種人。
一個人對自己是什么樣的感受,其實人都是能感覺出來的。
喜歡跟善意如此,當然討厭跟惡意更會明顯。
陸詩詩從一開始也感覺到了胡可曼對她的厭惡,一般討厭她的人她肯定也不可能去喜歡對方。
胡可曼因為懷孕,今年只帶副科,雖說也負責陸詩詩的班級,不過她倆卻基本沒什么交集。
哪怕在辦公室,倆人離得也挺遠,偶爾碰到,互相打個招呼就可。
胡可曼如果說他侄子是于是的關門弟子,陸詩詩也懶得拆穿她,她清楚不是,而且知道她就是想要吹噓自己夫家厲害,炫耀自己嫁了個好婆家。
一般往往這種女生都是自身條件不太好,又總想得到一定的關注度,便會這么做。
陸詩詩能夠理解她。
可胡可曼貶低別的學生,還當著她的面貶低蕭立新,她自然就忍不下去了。
只是沒想到會碰到于是。
而于是也是極其護短的性子,自然也聽不得胡可曼那番話。
今天秦錚意外回家很早,而且還跟三小只一起給他們做好了飯。
“今天是什么日子啊?”
陸詩詩很是驚喜,見到秦錚,可愛的揉了揉眼睛,確定不是自己的幻覺,跑著撲過去抱住了他。
秦錚穩穩接住了陸詩詩,還抱著她轉了兩個圈。
“你咱們回來啦?”
說完才察覺到這句話有問題,就好似她不想他回來一樣,便趕緊解釋:“不是,我是說你今天怎么能這么早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