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髓丹的價格已經到達了兩億五千金幣,眾人還在激烈的爭搶中。太子臉色青黑,特別不好。兩億五千金幣,已然是剛剛那顆洗髓丹的價格了。
雖是兩顆,但讓他拿出那么多金幣,他壓根拿不出來。
“太子,不如,我們也找人一起拍吧!”合作,機會會更多。
“現在這個時候,上哪里去找人合作,先拍,實在沒辦法,進宮告訴父皇。”
洗髓丹,那可是人人都想要的東西,父皇也不例外。不管價格到達什么地步,父皇也會想辦法得到。到時候,他說只有一顆,而他順走一顆,那也不是不可以的。
這樣一想,太子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
洗精伐髓之后,他的修為必定突飛猛進,葉輕靈,那個賤人一直看他笑話,還在極寒之地搶走他的東西。等他修煉到青層,他就可以去報仇了。
葉輕靈,那個賤人,他定要她臣服在他的胯下,淪為他的玩物。
“三億五千金幣。”
“四億金幣。”
“五億金幣。”
“……”
眼見金幣越來越高,競爭也越發激烈,一些家族看了看腰包,實在沒那么多金幣,所以,一時間,有的人已經叫不動價了。
“十億金幣。”君無邪嘴角一勾,直接抬價。
葉輕靈怪異的看了他一眼,他輕輕摸了摸她的臉頰,“我媳婦兒辛苦煉制的丹藥,當然不能只賣這么點價錢啊!”
無語翻了個白眼,“你錢多找不到地方花不是。”
“放心吧,還有冤大頭。”
想要洗髓丹的人很多,這可是千金難求,有些人,哪怕散盡家財,也愿意一擲千金。他說的這個價格,已經算保守了。
“十億五千萬金幣”果然,下方有人出了價。
“十一億金幣。”
“十一億五千萬金幣。”
“……”
知道二十億金幣時,太子沉思,不知道要不要繼續叫價下去,這個價格,已經超乎了他的預算。可洗髓丹,那可是一生難遇到一顆。
“太子殿下,我們別叫價了,實在不行,我們去找煉制洗髓丹的煉丹師。”葉傾城提議道。
“來人,去打聽是誰將洗髓丹拿到此地拍賣的,想辦法找到人。”太子沉吟,同意葉傾城的意見。
“二十億零五千金幣。”下方,有人再次叫價。
“二十億零五千金幣一次,二十億零五千金幣兩次,二十億零五千金幣三次。”‘咚’一聲,二十億零五千金幣,成交了洗髓丹。
葉輕靈按了按鈴,沒一會兒,一個管事上來,葉輕靈讓剩下的兩顆洗髓丹給那人,順便,再給了一瓶四品上等靈力丹,說是贈予。
她發現拍買到洗髓丹的人是南月皇上,南月皇上對赫連雪兒不錯,而她跟赫連雪兒的關系很好,這瓶靈力丹,跟剩下的洗髓丹,就當做個順水人情。
“這會不會太虧了?”皇后有些肉疼。
“不虧。”
此時,綠姬接到消息,樂呵呵宣布,下方的人聞言,一個個后悔得腸子都要青了。二十一零五千金幣不僅買了四顆洗髓丹,而且還得到一瓶四品上等靈力丹,這買賣,值啊!
太子也后悔聽了葉傾城的話,心中憤怒無法抑制。
“姐姐沒事瞎出什么主意,看吧!”葉雪文在一旁煽風點火。
“太子,我也是擔心太子拍買貴了,所以才……”
不等葉傾城話說完,太子一眼瞪了過去,“以后,少說話。”
葉傾城緊握拳頭,心中恨意占滿了內心。從前,他一直在自己身邊,一直說葉輕靈如何如何,現在,她在他的眼里,變得一文不值了。
人,還真是善變動物,特別是男人。
蘇子睿帶著清玄跟月玲瓏在門外站了許久,這才進屋,余光看到了來人,葉輕靈并沒有說話,屋子氣氛,一度變得尷尬。
清玄跟月玲瓏上前,兩人抿唇,“大師兄。”
君無邪淡漠看了一眼,并沒有回答,這可把兩人尷尬得不知所措。還好皇后看出了氣氛不對,這才緩解氣氛。
“既然你們跟邪兒是師兄弟,便坐下吧!”
月玲瓏糾結許久,抬頭看向葉輕靈,“葉姑娘,對不起,我……”
葉輕靈抱著雙手,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對不起什么?”
“那個,我,我們……”她實在說不出口。
“我并不怪你們,你們與鳳玉雪從小一起長大,在所難免,過去的事,便過去吧。”
月玲瓏驚訝的看了她一眼,沒想到,她竟然如此好說話。一時間,重重吐了一口氣,君無邪雖然不讓女子近身,但平時,遇到事情,也會幫她,她并不想把關系弄得太僵硬。
“坐吧!”君無邪開口,兩人如罪釋放。
清玄坐在了皇后身邊,皇后看了一眼清玄,隨即,猛然站起來,“你,你……”
梅花痣,那個孩子……
她忽然感覺到全身冰涼,這顆梅花痣,是她日夜夢到那個小孩身上的痣。再看清玄,與印象中那個小孩臉頰重合。
這人,儼然是她夢中那個小孩的成人版。
“不可能,這怎么可能。”皇后不停盯著,臉色也變得慘白,頭,瞬間炸裂,令她捂著頭痛苦搖著。
“舅母,舅母。”
“靈兒,是他,是他,我夢到過他,沒錯,是他,就是他。”
皇后不停囈語,她激動得連一句話都說不清楚。多少個日夜,這張臉跟那顆痣早已成為了她的念想,她多想夢成現實,不想,現在真的成了現實。
“舅母,什么他?他是誰?”
“梅花痣,我就說那個人真的存在,可你舅舅偏說是我做噩夢了,沒有錯,這張臉,這顆梅花痣都沒有錯,孩子,你是誰,你叫什么名字,你的父母,是誰?”
為什么自己會夢到他,如果只是偶爾一次,那還說得過去,可,不是一次兩次,從二十年前,她的夢中,就經常出現,這個夢,已經縈繞她二十年之久了。
她總是告訴皇上,可皇上不信,每次躲閃,還說是她夢魘,夫妻三十載,她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有事情瞞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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