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隱選擇永平府,其他州府知府雖然不甘心,但他們也不敢反對宋隱的決定。
而且剛才宋隱的解釋聽起來也言之有理。
最重要的事,他們明白。
想當初宋隱也是先將福州府作為核心位置發展。
那時,福建其他州府知府不也是牢牢抱住宋隱大腿。
現在,福建所有的州府都欣欣向榮發展起來。
他們相信,只要緊緊跟著宋隱,就一定有發展機會。
無論宋隱決定先發展哪個地區,對他們都只會利大于弊。
相較之下,宋隱這一個決定讓孫志浩無比震驚。
他是前任的北平布政使,能夠讓朝廷提拔為一個行省的布政使,能力自然是有的。
三司之一的布政使職責,就是要讓自己負責的州府發展壯大起來。
可是放眼整個大明的所有州府,就沒有一個地方比福建發展得更好了。
就算是皇城應天府都不如。
而他擔任布政使期間,并沒有像宋隱這般從全局去尋找最恰當的地方先行發展,然后以點帶面。
他竟然從未想過這種辦法。
怪不得宋隱能夠在那么短時間內,從一個縣令一直高升到現在的布政使。
這么年輕就有了如此大的豐功偉績!
這考慮問題的角度根本就不是常人能比的。
想當初,宋隱替大明立下的一個個汗馬功勞,又哪是前丞相胡惟庸能比的?
現在想想,并非他們太蠢,而是宋隱實在太高明了。
當然,這也是他們自己的想法而已。
在宋隱看來,事實上就是他們太蠢了。
經過宋隱進一步解釋,所有官員都恍然大悟。
顯然,大家都明白了宋隱的意圖。
不過在他們心里,疑問仍然沒有減少。
他們雖然也大概明白永平府有很大優勢,但有優勢就肯定會存在劣勢。
這也是所有官員此時心里的疑問。
永平府知府馮向東也從宋隱話里聽出了問題的關鍵。
“但是宋大人,您說永平府的位置不錯,但這些事似乎也不容易做呀!”
“比如說永平府北方的山海關長城正在修建當中,當長城建好后,對北方草原就是一道天然防線。”
“再說北方之外的江山也不屬于大明,如果是小國那就算了。”
“但整個草原都是北元地盤,他們對于咱大明一直都虎視耽耽,又怎么可能愿意跟咱做交易?畢竟咱們可是敵人!”
馮向東的這話說得很委婉,但他卻說到了問題的關鍵。
北境之外的漠北草原,有當今世上最好的駿馬,也是現今非常重要的運輸工具。
還有牛羊也是上等的食物來源,羊毛更是好東西。
這些都是大明短缺的。
可問題是,雙方現在是處于敵對狀態。
馮向東想要提醒宋隱,雙方之間存在著國與國之間矛盾,是處于敵對陣營。
這個問題根本解決不了。
“況且,永平府東邊和南邊都靠海,但大明至今還未全面廢除禁海令,出海貿易也相當棘手。”
“這事沒那么容易解決。”
禁海令可是大明國策,要更改太難了。
朝廷之所以特批了福建不受禁海令影響,是因為那邊時有倭寇來犯的原因。
但這邊顯然不存在這問題呀!
北平所有官員無人敢去違背禁海令,跟國策對著干的事,也唯有朝廷重臣和宋隱才有機會。
“況且我們還有一大難題。”
馮向東臉色突然嚴肅起來。
讓其他官員瞬間怔住了。
剛才說了那么多問題,都已經是很大難題,怎么還有更大的難題呢?
宋隱不由也看向了馮向東。
只見馮向東繼續道,“那就是西面的北平府,宋大人您是不知道這北平府可摳門了。”
“想讓他們拿點銀子出來,比登天還難。”
“別說不是北平行省的人,哪怕你是北平行省內的人,只要不是北平府的人,去了那里都得挨白眼受歧視。”
馮向東說的非常嚴肅。
這話頓時獲得了其他知府的認可。
其他知府都連連點頭,顯然都覺得馮向東說的沒錯。
唯獨剩下北平知府一臉苦惱。
這算啥啊?
尼瑪的!
剛才不是還說要使勁的壓榨北平府嗎?
怎么現在就把矛頭都指向北平府了?
當下北平知府如何還坐得住。
他連忙開口,“宋大人,您別聽他們胡說八道,北平府就是原來元朝的國都,都怨那幫畜牲,若不是他們,北平府的富人也不會這樣。”
北平府知府原意是想要辯解一下,但思來想去,又不知如何解釋才好,只能將這黑鍋甩給了元朝。
看這些知府意見,總體來說都覺得發展永平府難度很大。
有太多棘手的難題都很難解決。
想要大力改造永平府,難上加難。
但是這些也只是他們的想法而已,在宋隱眼里根本就不存在這些難題。
甚至宋隱都不用解釋,跟著他的官員就已經開口,“你們這些問題,在宋大人眼里根本什么都不是。”
這人叫孫怡,他是宋隱在沛縣當縣令時,就一直跟著宋隱了。
他跟在宋隱身邊,見證了一個又一個輝煌奇跡。
因為他對宋隱十分忠誠,人也很機靈,所以宋隱到哪都將他帶在身邊。
聽了孫怡的話,北平官員都覺得不可思議。
只聽孫怡繼續道,“想當初咱宋大人都能將如此貧困的沛縣發展起來。”
“現在沛縣的經濟完全不輸于一個州府,甚至許多州府都比不上一個沛縣。”
“福建更是一躍成為大明朝經濟重地,而且還成為了大明朝的經濟中心。”
“至于你們說的難題,你們知道倭寇是誰擊敗的嗎?又是誰讓皇上取消了福建禁海令?”
“只要宋大人愿意,這些事兒都不算事。”
孫怡滿臉驕傲而又自豪地解釋。
而這一切,全都來自于宋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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