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日宗原本只是懷疑岳舞跟果園失竊案有關,結果鬧的傷亡慘重,仙人一死兩傷,這就變成了死仇。
之前雷神在,壓了奔日宗一把,他們不敢吭聲了。
如今雷神走了,奔日宗又召回來了很多仙人,自然要找回顏面,也算屬于正常操作。
以宗門的名義通緝敵人,也屬于正常操作,只要價碼足夠讓人動心,自然會有人找出岳舞的蹤跡。
只是岳舞變成了張一風,又被女仙君抓了,去了銳金界,又回了下界。
人都沒在這一界,怎么可能找得到。
這樣一來,他還真不太敢招搖過市了,免得又惹上事。
惹事也得看時機,雖然不怕奔日宗這些仙人,這個時候又鬧出大事來,就沒法跟女仙君交代了,會讓她很惱火,火上澆油的火,導致她感官大變,可能會直接失寵。
目前,女仙君的大腿還是需要緊緊抱住的。
仙來閣出來后,他特意改變了一下容貌,忍不住又去神雷天宗看看。
畢竟算是他把神雷天宗連累上了。
神雷天宗的門居然讓奔日宗堵了,門都開不了。
而且,銳金界的奔日宗被岳舞除名,如今也遷移到了這里。奔日宗顯得人多勢眾人強馬壯,又有十幾個仙人回來,氣勢洶洶。
奔日宗的人數本就遠遠多過神雷天宗,如今又多上近一倍的人手,暴力暴漲,氣焰自然囂張起來了。
這樣的情況下,神雷天宗還真是被擠兌的沒有好日子過,沒打起來已經不錯了。
這也只是因為如今厚土界穩定的很,奔日宗不敢放肆,免得成為仙府打擊的對象。
如果出現銳金界之前的亂象,奔日宗只怕早就動手了。
岳舞只在神雷天宗門前稍一停留,立馬被奔日宗的人呵斥:“看什么看,滾遠點!”
忒囂張了!
這些人拉著板凳坐在神雷天宗門前,還有不少人把帳篷搭到這一邊,甚至神雷天宗的大門口被故意拉屎拉尿。
這已經是莫大的羞辱了。
這些家伙的板凳又橫在屎尿上坐著,相當霸氣。
這不是熏自己嗎?
寧可挨熏也要堵住門,仇深似海啊!
神雷天宗如此忍氣吞聲,怕也是無可奈何,畢竟如今實力不足,非要出來跳腳,被人一頓胖揍更惡心人。
甚至會被摁在屎尿里摩擦。
看了一眼,岳舞也不多留,一溜煙跑到了仙府,打算找個由頭,以官方的名義收拾收拾他們。畢竟這是他引起的恩怨,他脫不了責任。
如今身份地位到了這個層次,小魚小蝦送過來都懶得伸手撈,奔日宗這德行就是送上門找揍的主。
到了仙府門外,他特意穿上仙兵盔甲,戴上面具。
這套盔甲之前在銳金界戰斗時有所破損,看上去有些破敗了,還有一套則是仙君盔甲,穿起來就是搞笑了。
一般仙兵也不會經常戴上面具,平時戴不戴純屬個人喜好。
看門的還是以前那個仙兵,也不知道得罪了誰,一直看門,毫無前途可言。
他做事還是認真的,這回查看過他的令牌后就放行了,可能壓根不會想到這人就是之前,因為沒到圣人境界被他反復攔門外的人。
只是,進門就聽到了吵架的聲音。
神雷天宗的周宗主正在跟奔日宗的宗主吵架,雙方都比較激動,互相指著對方的鼻子罵。
但,誰也不敢在這里動手。
調解方則是別使左騰。
“莫要激動,有事慢慢說。”
別使左騰慢悠悠的喝口茶,說著,“在此吵吵鬧鬧,可沒好果子吃,本使脾氣好,不代表仙君大人脾氣好,讓她惱了,后果自己想。”
這兩人立馬安靜了。
周宗主壓低聲音說道:“別使大人,奔日宗欺人太甚啊!他們堵著本宗門口不讓進出不說,還拉屎拉尿,這是對本宗宣戰了。
本宗也已經召集宗門弟子返回宗門,無懼一戰。
只是,在下想問一問,如果本宗反擊,是不是屬于正義方?”
奔日宗主冷笑不已:“你也好意思說出這種話?
明明是你們宗門弟子無辜殘殺本宗弟子在先,本宗弟子怒火熊熊難以發泄,小小出口惡氣怎么了?
本宗才是正義方。
你們窩藏兇手岳五,趕緊把人交出來明正典刑,才是應有的理智。
你們若是敢反擊,本宗就正式跟你們開戰,希望仙府批示一下這份戰書,容許本宗對神雷天宗宣戰。只限于兩宗之間一戰,生死自負,外人不得插手。”
戰書也得仙府審批。
沒有得到仙府同意,就是非法戰爭。
宗門之間恩怨難以了結的話,確實可以一戰,誰贏了誰有理。
但,規模大小,如何打,死傷多少,都是需要提交申請的,經過層層審批后,才算是合法的戰爭。
神雷天宗明顯人少,只限于宗門之間的生死戰,相當不利,必須請外援。
周宗主說:“他們在銳金界的宗門都遷移過來了,這樣的話,本宗需要號召每一界的分宗一起來戰····”
“戰事不能無限擴大,免得牽連太多。”
奔日宗宗主堅定搖頭,“就限于目前在厚土界的人才比較合適,回頭還請仙府封鎖過界橋····”
“太無恥了!我們的人還沒召集回來呢。”
周宗主怒道,“半年后開戰,雙方不管能召集起多少人,一戰定輸贏。”
你能召集十萬八萬人,是你的本事。
我能召集起一百萬人,也是我的本事。
“不行,半年太久,牽連到的人太多,到時死傷過于慘重的話,仙府也會難以交代····”
奔日宗主言之鑿鑿,一副為仙府著想的架勢,“只限于目前兩宗之間一戰,才最合適,誰不敢就跪下叩頭認輸。”
開戰雙方還要這樣互相談條件,也是讓岳舞腦洞大開。
打個架還要審判,他都打過多少非法的架了?
周宗主連連搖頭:“這樣的條件本宗壓根不會答應。”
“不敢答應就忍著,本宗拉出來的屎尿你也給我吃了····”
岳舞上前一步,一把揪住了奔日宗主脖領子,拎小雞一樣拎住了他,提拎著往茅廁里去。
奔日宗主雖然也是個大圣,在他手里壓根無從掙扎,甚至不敢掙扎,連說:“這位將軍有話好說,不知在下何處得罪于您?在下誠懇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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