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念卿收起信件,有些感慨,問道:“悠悠,她去哪了?”
蘇夜神情有些落寞,眼眸低垂著,景念卿看出他的心情憂郁,將信件放回禮物盒里,合上蓋子。
“不方便的話,沒關系。”
蘇夜思考了良久才緩緩說道:“悠悠被她外婆帶走了,帶去國外生活,如果我爸爸想要回女兒就讓我的母親親自去接回來。”
其實,蘇夜知道自己的母親是一定不會去的,還是面對搶了自己丈夫女人的媽媽那里,為此蘇夜的母親想要和蘇夜的父親提出離婚。
景念卿輕聲說道:“別太擔心,也許悠悠在那邊過得更好呢?”
蘇夜點了點頭“也許吧!”條件也不會比這邊的差勁,聽說悠悠的外婆也是一個商業女總裁,得知了悠悠母親也是一個豪門小姐。
蘇夜的母親更加不相信蘇夜的父親對那個女人沒有感情,因此一直鬧得不可開交。
“對了,我想帶你去公園玩去不去?”蘇夜問出這句話的時候,白皙的臉上泛起紅暈。
修長的手指不停的打著圈,內心很緊張。
景念卿看了一眼時間,還早才六點半“好啊,你等我一會,我上樓換件衣服就來。”
蘇夜愣了一下,嗯了一聲!
不一會,小姑娘就換了一件白色t恤黑色牛仔褲下樓了,牛仔褲將她弱小的腰線勾勒出完美的曲線。
并沒有打理頭發,依舊是那蓬松的小丸子頭,看起來清純又活潑。
“走吧!”
蘇夜緊張的不知道該說什么話了,這算是自己和念念的第一次約會吧!到了門口,景念卿停了下來。
蘇夜望向她,不明所以,念念不會是要反悔吧!
“等一下,我叫了輕沫,我們一起去,她很快就到了。”
蘇夜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你叫了輕沫?”
景念卿一雙美眸劃過一絲疑惑“是啊!念念還說帶上顧白呢,雖然我沒見過顧白長什么樣子,但是,那一定是對輕沫很重要的人。”
蘇夜尷尬的笑了笑,開口道:“那挺好的!”
不一會兒,阮輕沫就來了,只不過只有她一個人,景念卿疑惑的問道:“你不是你的好朋友顧白也要來嗎?人呢?”
阮輕沫滿臉憂愁的邋遢著,有氣無力的說了一句。
“他不來了!我再也不想和他做朋友了。”
說完,阮輕沫將散落的秀發用手上的皮筋綁了起來,眼角紅彤彤的,景念卿知道她一定發生了什么,讓她如此傷心。
“輕沫,沒事,他不識抬舉我們就不理他了,你不是還有我嗎?走,我帶你吃燒烤。”
景念卿抱了抱,阮輕沫安慰道。
阮輕沫再也止不住自己的淚水,大顆大顆的眼淚從眼眶中奪眶而出。
景念卿輕輕的拍著她的肩膀,希望這樣能夠給她一些安慰。
兇猛的淚水來的總是那么突然,蘇夜在身后不知所措,又有些苦惱,自己就是多余的。
“我再也不要和他做朋友了,明明小時候說會保護我一輩子的,現在卻對我那么絕情。”
“不要傷心了,都過去了。”
半個小時后
三人坐在路邊的燒烤攤
阮輕沫大口大口的吃著肉串,又猛地端起一杯的冰水,喝了一大口,舒爽的瞇起來眼:“唉,這燒烤的味道還是那么好吃。”
景念卿也吃著燒烤,蘇夜一言難盡的看著兩個小女生。
想不到她們還有這個癖好,蘇夜不是沒吃過燒烤,只不過是沒在這種露天的路邊攤吃過。
一般都是在一些高級場所,和專門的燒烤店。
“對呀,我饞了好久啊,距離上次吃已經九個月了。”
看著她們兩個吃的如此盡歡,蘇夜也不由得拿起一串嘗了嘗,味道還不錯。
“話說,你們是怎么知道這個偏遠的小區的呀?”
蘇夜隨口一問到阮清沫沉默了,將燒烤串放下,景念卿抱怨的看了一眼蘇夜,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我是不是說錯話了呀?我道歉,就當我沒說過。”蘇夜瞬間感覺氣氛十分的不妙,連忙改口道。
“唉,沒什么大不了的,這個小區是我小時候住的地方,你們看除了房子粉刷新的以外,一花一木都沒有變化。”
景念卿和蘇夜都不知道阮輕沫以前的生活,阮輕沫和景念卿蘇夜兩人都是在高中結識的,當然景念卿和蘇夜是從小結識的。
阮輕沫目光注視那棟樓開始講起了她以前的故事。
“以前我爸爸還沒開始創業,我們一家三口就擠在這個狹小的小房子里,但過的很幸福,我們的鄰居就是顧白一家,小時候和顧白玩的很好,但是從我爸爸創業成功后,我們就搬到了新的別墅區,我就再也沒見到了,直到上次我遇到了顧白,我把他的外賣打翻了,把他的白色t恤弄得滿是油漬,那一次我才認出顧白來。”
景念卿和蘇夜點了點頭,阮輕沫接著道:“小時候很幸福,雖然沒那么多錢,買不了昂貴的首飾和裙子,但是我們一家過的溫馨又開心,后來爸爸有權有勢了,也在外面有了別的女人,媽媽整天以淚洗面,最終得抑郁癥去世了。”
說到這里,阮輕沫又猛地喝了一口冰水,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獨孤懷念。
“還好我爸爸對我還算寵愛,絲毫沒有虧待過我,我知道他那是對我母親的一份愧疚,他至都沒有讓外面的女人進門,也是因為懷著那份愧疚吧!可嘆這份愧疚又能持續多長時間呢?”
景念卿從來不知道阮輕沫還有這樣的過去,怪不得她對顧伯很看重,原來那是她幸福童年的象征。
“好了,別露出一副可憐我的模樣,我可不需要,現在本小姐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想買什么就去買什么,一個顧白算什么。”
阮輕沫說完哈哈大笑起來,但只有景念卿心如明鏡,她心中早已被傷透了,千瘡百孔了,只想要顧白治愈幾道傷疤。
景念卿剛喊出一句“顧白是...”
老板就端著燒烤上來了。
“你們也認識顧白一家?話說顧白家還挺慘的,他父親被人撞得連尸骨都找不到了。”
聽到這個消息,阮輕沫竄的一下子站了起來,大聲的問道:“老板,你說的是顧白對吧?就是住在197號的顧白對吧?”
老板點了點頭,拉開一個凳子和他們坐在一起。
侃侃而談那家的事情,老板是一個中等肥胖大約40歲左右的男人,總是一副慈善的面容,坐下也是讓人感覺到親切。
“你們有所不知啊!在五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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